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有下人在说:“那个疯女人好像把东西都砸坏了,快抓了她让她赔偿,要不然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的工钱都赔进去了还不够!”
跑——
杜嫣然的脑子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趁众人还没走进花厅,疯了似地往外面跑去。
(*把杜嫣然写的有点狼狈,罪过啊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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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兜兜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和随后赶到的慕容月说着话。
“我不是怕她。”她犹豫了一会说道。
“我知道。”
“我是懒得和她那种人多说一句话。”
“我明白。”
“其实她也没说错,我的确琴棋书画、刺绣女红都不会。我不懂得礼仪,有时候就算知道那些礼仪,我也不想去做……我,是不是真的很粗鲁很浅薄?”她垂下了头。
慕容月在她的身旁坐下,心疼地捧起她的头,认真地说道:“是的,很多东西你都不会,很多礼仪你都不去遵守。但是丫头,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纯洁的女孩子。你不懂琴棋书画,但你会配药救人,你不会刺绣女红,但你会施针治病。那些个繁琐的礼仪,什么三跪九叩,打千作揖,本来就是古人没事找事,定下来折磨人的东西,你只需要做到以诚待人,就足够了。”
他的眼,他的脸,盈盈盛满了他浓浓的情意,苏兜兜一时竟感动地想哭。
“慕容月……”她只唤出他的名字,却不知她此时的心情,该如何来表达。
“不用说,我都明白。”他宠溺地在她的额上一点,说道:“丫头,眼睛怎么红了,看你这么容易感动,等到跟我成亲的那天,你岂不是要激动地晕倒?”
他做了一个两眼一翻白,昏过去的动作。
她被他逗乐了:“我才不激动呢!”
“真不激动?”他不信。
“不激动。”她拽拽地扬起头。
“你确定?”他的眼危险地眯起,眼神坏坏的邪邪的,让苏兜兜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她苏兜兜,可不是被吓大的:“当然不激动。”
趁她不备,他伸出手,在她的腰上挠起痒痒:“你激不激动?”
“哈哈、哈哈……”她受不了地大笑:“你放开我啦,痒死了啦……哈哈……”
“那你说,你激动不激动嘛!”他反而很委屈的样子。
“我就不……哎呀,放手了,哈哈……”她抡起无力的拳头向他的身上砸去。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