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声势的薛琼枝,傅怀瑾轻笑一声“公主,臣硬了。”说完便抱着她侧过身子,手顺势捏起硬到发涨的乳头,抬起一边的腿就着昨晚残留的液体冲刺起来。
“你混蛋!”本就红肿的穴肉遭到强力地碾过让声音染上哭腔,突如其来的巨物让花穴狠狠缩起。
“枝枝落泪真让夫君心生怜惜”轻柔地舔掉了眼角地泪珠,动作却越发凶狠,碾过一个凸起地小软肉时感受她激动地颤抖,心下明了,调整姿势狠命撞着那一点,甚至龟头前端的铃口也含住软肉。
“啊。。啊。”经过一晚上摧残的薛琼枝本就敏感至极,连呼吸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很快便攀上高峰,抖抖索索地泄了,湿润地小穴里喷出一股水直接淋上龟头。
想到从昨晚开始被变着法子“欺压”到现在的薛琼枝心里感到委屈小声地呜咽起来。
被烫到的傅怀瑾想到薛琼枝才经人事,昨晚又闹得狠了,便不再忍耐。
“真是个娇娃娃。”看着哭得全身都开始抽搐的薛琼枝笑道。因哭泣引起穴肉更加绞紧巨龙,于是腰身用力,百来下狠入又是一股精液冲刷小穴,烫得她双目失神又是一阵痉挛。
稍稍满足的傅怀瑾“送热水进来。”
门外的丫鬟听到低沉暗哑的男生不禁脸红,想到刚刚公主低低柔媚的求饶声,越发羞涩。
亲手打理梳洗好薛琼枝之后,哄她入睡之后便去了书房。吩咐木槿要让公主按时用膳。
薛琼枝被折腾了许久,直到午膳时间才迷迷瞪瞪地醒来。
“公主,该用膳。奴婢扶您起来。”木槿递上一方干净的手帕。
“我睡了这么久。”薛琼枝从昨晚开始就没怎么进食此刻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伸手让木槿服侍穿衣,看到手臂上密密的青紫痕迹,就想起晚上的事。
“公主奴婢看驸马爷爱极了公主,昨日回来时都没有让旁人碰过一下,太后娘娘说得对,是金童玉女。”木槿有些不好意思地帮薛琼枝穿着衣服。
“不许再提此事。”她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是,公主。”木槿觉得公主可能害羞了。
用完膳后,薛琼枝坐在靠窗的软榻上发呆,想到傅怀瑾,其实自己虽然之前未经男女之事,但是心中却不太在意,毕竟国家风气开放,有许多公主都独立成府也有养面首的风气。
薛琼枝经过顾南征一事之后只想出宫成立府邸若是遇到合心意的便接进府里,可是太后觉得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加上皇帝总在太后面前夸赞新科状元细细一打听原来是个孤儿,想到不必受婆家脸色,太后心里便有了对策。特意让皇帝宣傅怀瑾进宫和太后一起用膳,心里更是满意。
这件事有些插曲,皇帝心里自然是属意傅怀瑾的,有治国之才还是寒门出身,十分适合做驸马。只是他想的是做自己亲生公主的驸马而不是薛琼枝的驸马,听到太后的提议之后。私下召见傅怀瑾,傅怀瑾神色淡淡作辑“谢陛下厚爱,臣听闻琼枝公主金枝玉叶有倾国倾城之姿,臣不能免俗。”
本来皇帝只是想走个形式心里还是想让他娶自己的公主,但是看到傅怀瑾也避免不了好色的劣根性,心里觉得不是良配不想委屈自己的公主,便清了清嗓子“琼枝虽是极美但性格不如五公主温柔淑良,也罢既是如此,爱卿可要好好珍惜朕的琼枝。”
太后心里自然清楚皇帝的想法但是并没有把这些弯弯曲曲的小事告诉薛琼枝,她只愿薛琼枝一直可以无忧无虑。
野战前奏
最近好像朝廷很忙,自从那次宫宴之后傅怀瑾越发忙碌,刚开始午膳和晚膳都来她这里,后来只有晚膳才有时间,到最后连晚膳都没有时间。
薛琼枝一直都不冷不热,本来心里对他已经圆房的事情有不喜,但是第一次是太后下药,第二次是自己醉酒误事。这样想着傅怀瑾倒是全然无辜,只是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倒是日日来这里的那个人,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对着她的冷嘲热讽都不曾生气过,连木槿都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