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你醒了!"
男人惊喜的声音在旁侧响起,很快就有甘甜的清水淌进她的嘴里,顺着喉咙一路往下,将她烧得快要起火的嗓子给安抚下去.
"…师叔?"
喝过水,夏如嫣总算看清眼前的人,邢少言满眼血丝,头发乱蓬蓬的,正将她抱在怀里,他的脸上全是担忧和愧疚,见她唤自己,眼眶中竟隐隐泛起了水光.
"师叔?你怎么了?"夏如嫣奇怪地问.
"对不起,对不起嫣儿,都是我……"
邢少言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抹了把眼睛,低下头蹭了蹭夏如嫣的脸,哑着嗓子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带你进阵的,让你在外面等我出来就好,是我太小瞧了这阵法,都是我的错……"他这一说,夏如嫣才回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偎在邢少言怀里道:"师叔,你之前就像走火入魔一样,吓死我了……""对不起嫣儿……"邢少言愧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是我太疏忽导致不慎吸了一丝煞气进去,幸好,幸好你还在,否则我……"夏如嫣也有些后怕,要是邢少言没控制住,她肯定就死翘翘了,两相比较起来,她还是宁愿被他强,咳,虽然过程也是不大愉快,他那么粗暴地对待她,但好歹是自己男人,特殊情况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夏如嫣抬了抬手臂,似乎并不觉得疼痛,她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此时邢少言正抱着她坐在松软的被褥上.夏如嫣往四周看去,他们已经不在花园了,此处像是一个会客室,有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桌椅摆设,两个人正在中央打着地铺,夏如嫣觉得这副情景莫名有点搞笑,摇摇头把袖子撸上来查看自己的伤势.
她的伤口看起来并不怎么吓人,上面涂抹着一层油滋滋的透明药膏,手和腿基本都是一些擦伤,倒比她想的还要轻微.她动了动想要从男人怀里站起来,不料腿心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夏如嫣皱眉嘶了一声,邢少言忙道:"怎么了?是哪里痛?""没、没什么……"
夏如嫣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男人急了,以为她怕自己担心,连忙将她放到被褥上,开始掀她的衣服,嘴里慌道:"是哪里痛?快告诉师叔,师叔替你看看!""你、你别紧张,"夏如嫣咬住唇,眼神飘忽地道,"就是,就是那里还有点儿痛,不碍事的……"她这一说,邢少言也闹了个大红脸,旋即又自责起来:"都是我不好,我该死……""好啦…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夏如嫣拍拍他的手,"你先跟我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邢少言忙把当下的情况告诉夏如嫣,她晕过去之后他也跟着失去了意识,过了不知多久才醒过来,然后之前的记忆便瞬间浮现上来,他看见女孩儿浑身赤裸地躺在旁边,双眼紧闭人事不省,白嫩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立时就给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将她抱起来查看状况.好在夏如嫣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之前太过激烈才晕了过去,但她身上有不少擦伤,还有些他的咬痕,一对乳尖儿更是给他咬得肿成了两颗小葡萄.最严重的还是女孩儿的花穴,两片花瓣又红又肿,白浊凝固在洞口,其间还掺杂着一丝血色,邢少言当下就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他这些年在外从未怕过什么,但此刻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惧怕,他的疏忽大意使嫣儿遭受了这样的折磨,如果她有个什么闪失他该如何是好?
"嫣儿,接下来的阵由我一个人去闯,你就呆在此处哪儿也别去,安心等我回来就好."邢少言握住夏如嫣的手,眸中满是坚定,她本想反对,但一想到自己这情况,恐怕到时去了帮不上忙反而给他添乱.夏如嫣叹了口气,反握住男人,用指腹在他粗糙的掌心轻轻摩挲,柔声道:"那师叔一定要小心,我在这儿等你回来,可别让我空等."邢少言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又亲了亲她青葱般的指尖:"你需要用到的药我都放进你的乾坤袋了,还有水和一些干粮,若吃完了我还没出来,你就出去打些野物来吃,别熬着干等."说完他又从乾坤袋里抽出一叠符箓递放到她手上:"这些全是爆裂符,那两个石头做的一直没影儿,我怕他们会突然出现对你不利,这些符箓应该够对付他们了,还有这个——"他再度从乾坤袋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圆形石牌:"这也是个阵盘,若有其他任何生物触碰到都会发出提醒,我不在你就用上,以防万一."他想得周到,令女孩儿不由得笑了起来,她用食指在他胸口一点:"好了,去吧."邢少言捏着她的小手很舍不得放开,也是对她放心不下,但他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松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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