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他便从身后拉起她的手臂,像骑马儿一般,骑着他心爱的小母马。
“乖忍忍,你可以的、可以的……”
他挺着劲腰,挥汗如雨,胯下巨物一顶再顶,在她腿间插捣出噗嗤水声,拍击出一片红印。
这般极致的进入让沐怀卿头皮发麻,他不允她躲避,强势地让她承受他的全部。
激烈的抽捣,极致的顶入。
他的阳物在她体内驰骋,跶伐。
他的眼、他的手、他的唇,处处柔情。
唯独放纵了胯下之物。
那物在它的疆土里疯狂拼搏冲开一切阻碍奔向最后的终点。
不断叩击那生命之门,一旦那脆弱又坚固的门扉敞开一隙。
它便死死顶上,然后一泄如注。
在她失控的痉挛中,他不断交出他的血骨之精,一点点、一滴滴都给她,不留些许,也不允她漏出些许。
月过中天,黑暗的房间里,火光湮灭。
房间角落一处案几上的香炉烧得正旺。
那香气浓厚,根本不是寻常作乐怡情的剂量,是要让人神智昏聩,只余下最原始的本能。
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回荡在屋内。
女子压抑的低泣,男人的闷哼。
还有床榻的“吱嘎”响动声,被褥摩擦的声音,和那几不可闻的滑腻水声。
陌生的房间,一派华贵喜庆。
但床榻前却是一地凌乱。
男人的中衣,精致的玉枕,金丝锦缎的大红被褥,皆被丢在床下。
半掩半落的红绡帐里,昏暗的月光下,不难看出那令人羞于注视的画面。
朱璃芷雪臀高翘,趴在数个软枕之上,已然力竭。
但依旧承受着身后男人的顶弄撞击,她眉间微蹙,眼眸含水,神色茫然,似欢愉又似痛楚。
低低的鼻音溢出,她红肿的唇动了动,半晌却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那几不可闻的声音比幼猫的叫声还弱,连表达一点抗拒都不行。
这时,有人捞开她的长发,露出她潮红的面颊。
接着,那纤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向后一转。
再接着,她被狠狠吻住。
顿时,鼻息中的呼和吸都没了。
她的鼻尖只剩下那万分熟悉的味道,曾让她感到安心且愉悦的体息。
下一瞬热液下涌,畅美的浪潮袭来,她在他的吻中急促轻哼。
股瓣红肿的蜜蕊夹吮着他顶在她体内的器物痉挛。
他俯身抱着她,吻着她,下腹连续重捣,将她汗涔涔的身子顶得战栗不止,她几乎是求饶般,含着他的下唇轻咬,他才眯着眼,低喘轻笑。
“乖乖……都快被你吸干了。”
话虽如此,可作弄却是不停。
胯下缓了抽捣,变成重顶,是尝透她泄身时的甜美,哪怕已经射不出,都还贪得无厌。
那妖兽,终是在欲望中,褪了那副名为隐忍和压抑的人皮。
咬着他心爱的猎物,便是下地狱,也要一起。
一夜欲望连绵不歇,朱璃芷的脑海一片昏聩,但掌心的疼痛却不时提醒她,此刻的一切都是离经叛道,是荒诞不经。
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仿若离魂一般,渴望又厌恶,迎合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