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叩叩’
“开门。”他的声音。
熊谣败了,裹着臃肿的睡衣走过去开门。
外面扑面而来的寒气被面前高大的身躯阻挡,纪承低头看了一眼她红扑扑的脸蛋,粉色的卡通睡衣在她身上也不觉得丝毫幼稚,反倒还挺搭。
一眼就能环绕过来她家,关上门脱鞋,直走进去,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开放式厨房的橱柜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动作,黑色的羽绒服上还落着残留的白雪,逐渐化成水珠。
“我问的陈琦。”
他从塑料袋中拿出电子体温计,擦了又擦,转过头对她招手,“过来。”
她走过去,温暖宽大的手心抚摸到她额头,嘴边递过来体温计。
“含着。”
滴的一声。
“三十八度多,有点高了,先喝退烧药,去床上躺着,今天早上吃过饭了吗?”
他转头收拾着其他东西,从袋子中一一拿出来,部分是药,买的还有菜,毛巾,熊谣呆呆的看着。
“纪承。”
她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熟悉的音调。
“怎么了?”纪承笑着回应,像以前那样。
纠结不安的手指拧到一块,红嫩软乎的脸抬起看着他。
“你不需要这样,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我不想……”
“去床上躺着,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依然在笑,眼中泛滥出一丝的冰冷。
“听话。”这是一声警告。
熊谣蜷缩在被子里,裹住了半张脸,侧身躺看着厨房中的人,脱下了黑色羽绒服,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裤,极好的身材比例。
袖子折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粉色菜刀在他手中格外不搭,切菜的速度很快,咔咔咔的剁在菜板上。
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看了他很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好多问题,嘴里药的苦味迟迟融化不开。
纪承端着一碗瘦肉粥过来,熊谣急忙坐起来。
“有点烫,等会再喝。”
他坐到了床边,手心再次紧贴上她的额头。
面前娇小不已的身躯,乖乖的双腿盘坐在床上。
纪承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一只手钻进了暖烘烘的被子中,低头看她软软的小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得捏了上去。
“多久了,婴儿肥还是没掉。”
熊谣咽着口水,低头往一侧转去,想躲避开。
“我妈说…这是天生的,掉,掉不了。”
一双如漆的眸子垂下,那只手也慢慢的穿进被子里,伴随着他弯腰,两个人的身子越来越近。
彼此的呼吸听得越来越清楚,就连心跳声,两个身体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熊谣有些慌乱,她不想这样。
忽然之间,那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猛然睁大眼睛。
“别……”她局促的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纪承将额头靠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手劲慢慢用力,淡淡的奶香味吸入鼻腔,朦胧躁动,弱小的身子仿佛不堪一击,细嫩的腰肢他一只手都能握断。
“熊熊。”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
“你好软。”
软的他好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