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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采一眼不敢看贺远枝,只盼着素来自矜的哥哥能怒而拂袖离去,再也不管她最好。
胆战心惊地等啊等,她始终没等来怒火的爆发,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瞧贺远枝,正正对上后者黑得有点妖异的眼睛,携着风雨欲来,大厦将倾之势。
下一秒,贺采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贺远枝骤然出手,将腰间的皮带扯了下来,他平日里从来淡定从容,处事不惊,此刻即使神情仍没太大波动,却也足以让贺采察觉出他动作的急躁。
她脸色一变,“哥,别。”
“嗯?”贺远枝靠近她,声线压低,勾得她耳朵一阵酥麻。趁着她愣神,贺远枝用皮带把她的两手捆了起来,禁锢在她身后,“我是变态?”
贺远枝身体力行地证明贺采的话,粗鲁地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力道之大险些把裤子扯坏,小内裤也孤零零地挂在脚踝。
他毫无前戏地扶着性器顶了进去,太久没有做过,贺采被他顶得满脸狰狞,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厉害。贺远枝没有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心疼她,再次捂上了她的眼睛,自顾自地在她体内冲撞。
操了她一阵,听到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贺远枝在她私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淫液,他低笑了一声,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脸,把手上的东西往她嘴里送,模仿下体抽插的动作,“跟变态做还湿,采采是小骚货吗?”
“唔……”贺采羞耻极了,想否认,嘴又被人堵着,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好奋力摇头。
见她这般反应,贺远枝愈发用力,肉体撞击声,女孩的呜咽声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房间里,淫靡异常。
即使再抗拒,情欲带来的快感也是难以阻挡的,贺采白净的脸颊上爬满了红霞,她狠狠咬住嘴里含着的手指,想借此缓解愈演愈烈的情欲。
亲兄妹做爱,这是要下地狱的肮脏行为,她偏偏再次沉溺其中。
贺远枝毫无预兆地顿住了动作,肉棒停在穴口,贺采用力抓着男人被汗水浸湿的发,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无比难受,本能地扭着腰想要男人进来。
贺远枝偏不让她得逞,他自己其实也快到发泄的时候,下面胀得要爆炸,然而他还是哑着声音在贺采耳边道,“要哥哥操你吗?”
贺采咬牙,抓着头发的手更用力,力道之大简直要把男人的头发都薅下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