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入暖帐,红烛话情长。
龙凤花烛火苗簇动,江晚灵和关山月坐在床边,由着老夫人身边的慧姨为他们撒帐。
“祝大公子和少夫人鸾凤和鸣,永结同心,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多谢慧姨。”
慧姨笑的慈爱,垂首退出了门,留他们两人独处,江晚灵确定门关紧的那一刹那,端坐绷直的小身子瞬间垮了下去。
“阿月,快快,帮我取下来,脖子要断了。”
关山月笑眯眯的伸手帮她慢慢取下凤冠,又捏上她酸僵发紧的肩颈。被捏舒服了,江晚灵恹恹欲睡,男人眼神关切。
“可是累着了?”
“嗯~”江晚灵摇摇头,“我还好,倒是你,最近一定累的很吧,今天定要好好歇歇。”
关山月笑而不语,江晚灵伸手揽上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胸前。
“关爸,谢谢你为我准备这许多,喜服是我喜欢的,婚礼也是我喜欢的,还有你,你是我最喜欢的。”
男人笑着微微抬首,看看那对龙凤花烛,又垂目看看怀里的女孩子,轻将她拉起,怕她压着肚子。
“你喜欢,我便欢愉。”
两个人眼中跳动着烛光,望着望着,江晚灵又有些红了眼眶。
他们也是历经生死,才算修成这正果。
关山月伸手摘了帽,长发倾泻而下,模样从容又佛系,一脸无所欲求,倒惹的江晚灵有些不满。
“关爸!你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
关山月疑惑蹙眉,这才了刚拜了堂成了亲,不记得从何说起?不知道她闹哪出,但依旧好性子的回答她。
“今日……是我小登科。”
江晚灵嘴一撅,身子一挺,胸部鼓鼓,肚子也随之鼓起来。
她可不管什么小登科大登科,今日是她洞房花烛夜!
“今日大婚,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嘛……”
关山月蓦得一笑,有些忍俊不禁的又笑开了些,眉眼弯起,长发随动作曵动。
管不了叁七二十一,江晚灵伸手按上他,将他推倒在喜床上。
床上红枣桂圆之类的好意头撒了一床,关山月顾不得被硌的皮肉,控着她的手脚,生怕她因为动作过大拉抻着自己。
“都四个月了,还这么毛躁。”
“都四个月了……我想的很……今天可是洞房之夜呢……”
小丫头蹭到他脖颈处,闷闷的撒着娇。
虽说过了危险的头叁个月,可他总是有些不放心,其他人在他的嘱托下也一直克制着自己。
龙凤丝被一掀,床上的干果零零散散的弹落下地,女孩儿被平稳放躺在床上。
红衣雪肤映在他眸中,小姑娘眼里欲望迷醉,偶一流盼,百媚丛生,诱的他有些压抑不住。
看得出他眼中的犹豫,江晚灵心一横,小手隔着衣袍直接贴上他那处。
关山月闪过一丝无奈,下身在她轻柔抚慰下又硬挺舒展了些,只见小姑娘兴奋地去拉拽他腰间的革带,胡乱去剥扯他的衣襟。
由着她胡来,男人伸长了臂,去取床头柜中抽屉的湿巾净手,细细的擦拭着每一处。
外衣里衣被小丫头一股脑的褪置肩胛,冰肌雪肤,美人骨尽现,男人手肘撑起上半身,斜方肌叁角肌嘭起,乌发垂坠在一侧,侧躺在身边看着她。
他的小女孩儿偷偷的就成熟起来了,带着初有孕的朦胧气韵,只是俏脸总还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稚嫩,闪露着对性事渴望又羞怯的神情。
小手不再试探,不满足于隔着阻挡,直接顺着他的腰间,不客气的摸下去。
“馋丫头……”
“我就馋了,你就不想我吗?”
自是想的,想的要命……
衷肠未宣之于口,只是小心撤去她霞帔和外袍,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江晚灵小手摸上他倾压过来的身躯,交颈缠上,等不及了般,对着那颈侧的脉络舔咬上去。
凝白的脂随着衣服的剥落慢慢暴露出来,双乳较孕前更饱满了些,男人一手抚上一只绵软跳动的兔子,另一手摸上那双腿难耐搓弄间,泥泞不堪的源地。
“喜服都被你湿透了。”
清凌凌的声音,挂上了些情欲的哑气,小姑娘听闻愈发将小脸儿往他颈项边藏,半羞半恼催促他快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