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宁恒下午还有太学的课,不得不提前离开。只剩床上的宁相,支着下巴,穿着长裤半趟着,含笑看那少女艰难的扶着墙缓缓走着,新换的衣裳华美名贵,珠玉璀璨,妆容无双,但是谁能想到她里面肚兜亵裤都未穿,还夹着根软中带硬的假。
宁瑶瑶美眸含水,频频看向床上的宁相,期望他能心软饶了自己。的被灌了浓浆後里面滑腻不已,还要使劲收缩软肉夹着个,每一步都费力不少。
宁相本想开口说什麽,突然有管事来叩门,说是姑爷的家书到了,请大小姐去前厅一趟。
宁瑶瑶看着脸色如常的宁相,却是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了。
“把东西取出来吧。随我一同去。”宁正阳眼色闪了闪,饶了女儿。顾家四子最常出现在众人眼里的就是长子顾至礼,这个年轻人看似儒雅温和,但朝中无人敢小觑。即便是浸朝政数十年的自己也不愿更他正面交锋。
走到前厅,跟一封薄薄家信一同送来的是四五箱礼物。押送的皆是顾家亲信,他们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说要等夫人看完信後领了信物才行。於是一拨人同宁府管家一起清点着箱里一套套华服首饰,剩下的陪夫人去雪隐阁,变相的隔开了宁相等人。
雪隐阁,宁瑶瑶的闺房。
打开家信没看几行就小脸一红的宁瑶瑶,招手换来桃儿,让她把自己落在爹爹那儿的内衫肚兜什麽的都取过来。
顾至礼字如其人,很是漂亮,信的内容更是热烈奔放。大意无外乎心念佳人,欲求爱妻贴身小兜做个想念,然後细细写了一路风景,见了那些成衣铺子的衣裳很是好看就为她一一购置。最後说四弟无事,虚惊一场,让她不要担心。
宁瑶瑶瞧见房内没有人,便坐到了桌边,按束真授予自己的密语,在心里替换了相应的字符後果然得到信里的第二层意思。
四爷受重伤下落不明,束真已经赶去西南代替他留在军中。最後,提醒她亡母忌日将至,不妨去寺院里小住几日。
宁瑶瑶将小兜细心包好交给了信使後,告知婢女自己身体疲乏没有再出去。她一人待在闺房里,突然好想顾至礼便躺上床,搂着还残留着顾至礼气息的便服合眼睡去。等被饿醒时,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睡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宁瑶瑶小猫似的去蹭:“阿礼,我饿了~~”
记忆里男人宠溺的亲吻没有落下,只有大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头。
“爹爹?”宁瑶瑶这才是真的醒来了,顾至礼已经离开,身边只有爹爹或是宁恒了。
“想顾家那小子了?”宁正阳招来侍女点亮了灯,一直温着的晚膳被一一端上来。他抱着宁瑶瑶起来,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舀了饭菜喂到她嘴边:“比起爹爹,瑶瑶更喜欢那臭小子吧?”
宁瑶瑶努力咽下饭,转头看着灯光下的父亲,细纹已经爬上了他的眼角,人也更加清瘦了。
“爹爹,瑶瑶很喜欢爹爹的,可是夫君他待我也极好。”宁瑶瑶环着爹爹的腰,靠在他心口听男人有力的心跳,“他和爹爹不能比的,所以喜欢也是不同的。”
“他把你教的愈发聪明了,小嘴真是会说话。”宁相低笑了下,继续把女儿扶正了喂她吃饭,“当娘的人了,要给远儿做榜样,不许耍赖不吃饭。”
宁瑶瑶小脸一苦,老老实实的吃饭,呜,婆婆骗我,明明说了男人爱听的话为什麽没用啦!
夜里,宁瑶瑶依旧睡在了宁相的卧房里,这个依旧有着些文人自负脾气的男人是不会允许自己被别人比下去的。入睡前好好同女儿欢爱了一番後,依旧将牢牢堵在宁瑶瑶里,这才满意的开始安抚後无力的娇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