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没有应声。
梁潇将她的腰缠住:“你以为那李济是好相与的?你可知,他为了高位,在会试卷上写了什么?”
“什么?”
“哼,谄媚之徒,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没说得具体,她却通透,瞬间就想起会试的那道策论题,如今三位皇女夺储,朝堂中风谲云诡。
而他,这么早就站了队吗?
她蓦地想起李涿新婚那日,来往的宾客,其衣着举止,皆是不凡。李府的车马奴仆,饮食用度,与往日也不同。而这些细节,她今日才意识到。
“你别与他搅在一起。”他的手沿着腰线而上,握着两团雪白的浑圆,见她没反应,于是又舔了她的耳朵,“听见没有?”
敏感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她一个激灵,梁潇轻笑一声,翻身就压在她身上,强硬地分开双腿,硬物从腿缝间挤了进来。
他对她的身体无比熟悉,坚挺的圆头分泌出前液,轻易就对准蜜穴口插入,她闷哼一声,抓紧了被褥,没有反抗。
他低喘一声:“我插得你不够吗?”
她哼了一声,双眼迷蒙,带着湿意,转头来看他一眼,青丝缭乱散在雪白的肩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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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潇见了她这销魂模样,眼神瞬间就变了,掐着她的腰就往里面整根没入。
全部进入后,酸胀感盈满花穴,她蹙着眉唤他:“慢、慢些。”
“嗯……你放松……”他应了,就着这个姿势,粗硕的阳物轻易就顶到舒适的地方,他压着她浅浅抽插两下,她的喘息声渐渐变了,双靥染了红。
他身上的汗水落到下来,在雪白的背上引起点点灼烧感,空隙间,她就转过头去看他。
层层叠叠的绯帐下,他眉眼俊朗,黑发凌乱洒在坚实的胸膛上,灼灼望着身下白嫩的玉体,肩背轮廓分明,劲瘦的腰腹一下下挺入,很是动情。
被填满的酸胀感越发强烈,蜜穴里抽插得十分畅快,绵密充实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任他卖力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也很惬意,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
“怎么?”他以为她想要亲吻,就靠过去。
“没什么,你停一下,”她此时软软笑了,眼中碎着光,“诶,停一下。”
梁潇此时正气血翻涌,硬硕的龟头卡在穴里,亟待解放,闻言十分不解,但到底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他耐着性子俯下身,热气熏染了面庞:“怎么了?”
她搂过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潇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成亲的时候?”
他自然记得,但是那时候两人很是窘迫,所以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用手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每天都期待你这样抱我。”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黏稠,沉重地顶了她一下:“嗯,我知道。”
她被他一下弄得一阵喘,“那你呢?”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我从前,不是说过了吗?”
“哪次说过了?”
他瞪过来,凶巴巴的,“你就是忘了。”
她咯咯笑:“那你再说一次。”
梁潇没说话,低头含住她的唇,吻得她“呜呜”地叫,搂着她的臀一阵猛烈地抽插。
汹涌的快感绝顶而来,她失神地对上他带了笑意的深邃眼眸,在他的注视下满面潮红地绞着蜜穴,身体一阵痉挛。
“兰兰……啊!”他跟着重重喘息一声,猛地抱紧了她,她还在极致的余韵之中,就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之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气。
待缓过来后,他却不肯看她的眼睛了,耳尖通红地撑着身体起来。她从后面去搂他的腰,声音里软糯的甜,“潇潇,你再说一遍。”
梁潇把她的手指掰开,凶巴巴地道:“你又没听见吗?”
“嗯。”
他回头瞪她,却见她抱着软枕朝他笑,指尖缠绕着青丝,玉白的肌肤上红痕暧昧,全是刚刚留下的痕迹。
“郎君好没良心,刚刚才要了我,现在连说句话也不肯了。”她难得这番模样与他调笑,粉面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情致,甚是撩人。
梁潇心中一动,目光热切地过去亲了她的嘴唇:“兰兰,要我死在你身上都行。”
她脑子一热,心中柔情蜜意,跟着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日日这样抱着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猛地压倒了,与他陷入了锦绣红被中,一夜荒唐。
第二日,念着放榜的事情,周兰不到寅时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