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打到她的雪臀上,梁潇咬牙:“忽然夹这么紧做什么……”
他被她咬得想射了,随即抱着她的臀一阵大力抽插,整根肆意进出,带起一波波销魂蚀骨的酸意。
一阵喘息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
狂乱淫糜的一夜过去,清晨起床的时候,梁潇一副餍足的姿态,她却浑身无力,几乎是他把她抱起来穿衣洗漱的。
光是穿衣就磨蹭了半天,梁潇美其名曰伺候她,却在给她系领口的带子时,慢吞吞的,又是亲又是摸,直到她生气瞪他了,他才收敛些。
“兰兰,你太乖了,我一看见就忍不住。”梁潇抱她在怀里,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乳,直亲她的耳朵,把她亲的眼睛都红了。
林玉在门口候着,等她出来了,牵着她去正堂用早膳。
饺子是林玉包的,颜色形状各异,让人食指大动,一家人气氛融融地用了早膳。接下来便是祭祀先祖,拜访亲友。
过了冬至,又是除夕、过年、元宵。周兰除了过年又回去一趟之外,其余时间都在书院度过。
李涿家中没什么人,所以也在书院中陪着她。
二人平日里就是温书习字,闲来在周围散步,也别有情致。
周兰还记着李涿那边的屋顶。
“若是漏了雨雪进来,屋里的书卷和木制家具都得坏。”她同李涿说了,他没什么意见。于是请了人将屋顶补好。
不过李涿还是睡在她的屋里面。
连绣球都取笑她:“小姐,您也太黏李娘子吧,睡觉都要这么挨着。”
周兰脸上一红:“我怕冷,才求了姐姐同我一起睡的。你别同其他人说。”
绣球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笑应着:“好好,小姐现在连屋子都不让我进了,我哪里敢管这些呀。”
周兰绞着手指,没有说话。
马上就是春闱了,考生们从全国各地纷纷涌至津城。
周兰给家中去了信,爹爹让她先去,他带着梁潇和林玉随后来。
于是她同孙子菡、李涿一道赶去了津城。周兰的母亲,周淇就在津城做官,但府邸离得远,来回还要花费时间,不如客栈方便。
所以几人就没有去绕路,直接让人在礼部贡院外隔了三条街上的客栈订了房间,考生太多,房间只订到两间。
周兰便说服孙子菡,自己和李涿一间。
考试前一夜,几人都复习得差不多了,傍晚时就收了书卷,将明日要用的东西一一检查。
“贡院里面冷,得带厚的被子,你这个薄了。”周兰摸着李涿的被褥道。
考生要在贡院里面足足待上三天三夜,这期间春寒料峭,是有可能下雪的,甚至有的号舍漏风漏雨,也不能更换,只能听天由命,各凭运气了。
周兰自己多带了些被褥毯子,便分给了他。又一一检查笔具、衣裳、被褥里面有没有带字的,有字的通通不能带进去,会被视为作弊。
全部准备好之后,两人早早地洗漱了。
周兰将床铺好,钻进了被子里面。
李涿随后也上来,从后面抱着她,一下下抚摸她的长发,没有说话。
周兰知道他在紧张明天的会试,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但此刻,一切言语都抵不过身体相贴的温暖。
她翻过身,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在黑夜中看着他,轻声说:“别怕。”
他沉默着,手心里泌出细汗。
她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两人之间温暖的气息交融。
缠绵间,她在他耳边说:“哥哥,我爱你,会一直都爱你……相信我……”
她的话语散落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在指尖的青丝间,轻柔婉转:“也要相信你自己……以后都会好的……”
他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抱紧了她。
他气息紊乱,吻得很用力。长长的一吻之后,两人分开。
李涿久久凝视着她,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拥着她轻声道:“睡吧。”
这一觉睡得安稳,第二日起来精神饱满。
考生在贡院门前排起长队,防止夹带小抄,要经士兵逐一检查,监门官同意登记造册后才允许进入。
李涿就排在她的前面,她眼看着他在册子上写了“李济”的名字,顺利经过了官员的检查,才松了一口气。
周兰拿着自己分到的号舍牌,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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