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涿真的回来,却是灯火阑珊时分了。
他面色凝重,从夜色中走出来。
宴席散的差不多了,她靠在亭下栏杆等他,一截雪藕似的素颈隐在鸦青发髻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脑袋。
走过去一看,她面上微红,手上还拿着酒杯,应该是趁着他走了又饮了许多。
见李涿过来,她仰着头迷离地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嗯。”李涿把她手中杯子抠下,从她的胳膊下搂住,将人提起来。
她浑身泛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软,就靠在他的胸膛上,喃喃道:“我困了。”
“嗯,”他低声道,“我们回书院。”
她拽着他的衣领:“就这儿吧,她们都是在潭园休息的。”
潭园里面有供人休息的厢房,许多人喝醉了,就直接在这边睡下了。
他坚持着:“回去睡。”
周兰晃晃昏沉的脑袋,同意了:“好吧,明日还得读书呢……”
李涿招了一辆马车,把她抱进去。
帘子隔绝了寒气,车轱辘碾过石径,平稳行进着。
她靠在李涿的身上,半睁着眼睛问他:“你怎么了?都不说话的。”
李涿握紧了她的手,轻声道:“没什么大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哦……”她闻着他身上清淡苦涩的味道,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渐渐陷入安稳的沉眠中。
不知睡了多久了,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又放下。
屋内的光亮了又灭,一片黑暗之中,她躺在榻上,感觉有人在亲自己。
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耳朵,细致地一一吻过,然后胸前的柔软就被团住了,隔着衣裳指尖描绘着那浑圆的形状。
衣裳一点点被剥去,那团雪白赤裸的乳完全落入对方掌心之后,被用力揉了两下,软肉沉甸甸的顺着指缝流淌,不过几个回合,她就感觉一阵酸软之意,轻轻哼了出来。
接着,男人的重量压了上来,他分开她的双腿,没怎么费力就探到了她的花穴,那里潮湿一片,把他的指尖打湿。
黑暗中,他喘息声急,几乎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将坚硬粗硕的性器抵到穴口,前端被蜜液浸透,在穴口磨蹭两下,越发不可忍耐。
他撑在她上方,腰腹缓缓使力,龟头挤了进去,被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了。他闷哼一声,直到整根都进入,才重重地叹息,伏在她身上。
被插入了,她也仅仅只是睁了一下眼,模模糊糊地瞧了个影子,知道是他,又闭上了眼。
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她总觉得李涿有种不同于往日的粗鲁。
阳具炙热坚挺,一下下地反复进入她的身体,她满脸通红,只能话都说不出来,抓着枕头闷哼。
他抱着她的腰用力,两人胯骨相撞,发出激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