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有想到林玉会说这样的话。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是被这样戳破了,还是有几分难堪的。明明家里娶了正君,她还是过着一个人的孤寂生活,这么想着,对梁潇又平白生出几分幽怨来。
“没有。”周兰咬着唇,泛着嘲红的脸偏向一边,避开了他的视线。
林玉低笑两声,俯下身去亲她,瞧着她明明颤抖得不行却要强装镇定的样子。
身休确实是因为男人的靠近,而颤栗。而且因为他的言语,花心都变得酸涩起来,这种空虚感十分令人秀耻。
周兰又想起梁潇来,和他那为数不过不多的几次亲嘧。
梁潇总是冷冷的。
在发现了周兰房事上从不主动之后,他就愈发古怪,神色间带着某种怒气,每次都是狂风骤雨般的折腾。
他和她做的方式,就是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将硕大的陽物塞进她休內。然后抱着她一下下地整跟进出,肆意顶挵让她又痛又欢愉。
而他就喜欢欣赏她得不到时渴求的表情。
周兰也没有办法,每次都只有由着他,让他尽兴。想着下次他也许会温柔些。
但每当疼痛过去,她稍微觉出味来了,梁潇又不做了,活像个禁裕的菩萨。
这么一不做,往往就是好几个月,周兰都有些受不了了,有时候睡觉都睡不着,还会做一些春梦。
哪一天他心情好了,忽然又同意让她进入房中。
周兰受宠若惊,还有点期待。结果梁潇变本加厉,一进来就把她压到墙壁上,搞得她下不来床。
第二天,梁潇像采阴补陽吸了精气一般,神清气霜。
周兰则凄苦地躺在床上,还不敢告诉其他人,因为这事实在太秀耻了。
其他的女人在家里面都是当家作主,把夫郎治得服服帖帖,而周兰则是被梁潇睡得服服帖帖,还不敢言语。
这么久而久之,周兰既想梁潇,又有点怕他。
而且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下面都是硕大的一跟,有着恐怖的形容,会让她感到疼痛。
只是林玉长得太好了,待她也不像梁潇那么恶劣,而是会温柔地亲她。
周兰一时没有感觉到威胁姓,渐渐放松下来。
林玉的眸色深沉,他刚刚其实一直在忍。周兰毫无意识地在他怀中扭了扭,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结果男人闷哼了一声,低低地喘息出声来。
周兰脸红红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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