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始,好像变得奇奇怪怪,本来只是想找师尊来重塑筋骨,结果莫名其妙拿着龙阳图回去,跟宝贝似的供着。
这样就算了,居然还要跟师尊双修?
想着,莫之阳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双修也不是不行,但.......突然抱头哀嚎,“我不要含泪做攻啊!我是个废物,只想不劳而获!”
这个位面,居然沦落到自己去做攻,这谁说得清?太难了!
“你说什么?”韩靖白仿似没听清他的话。
“我不想做攻,做攻好难的。”一想到要自己动,莫之阳就觉得啪啪啪这件事一点都不美妙,以前哪怕做受,要自己动,没几下都得累死。
这小徒弟,怎么变得奇奇怪怪了,居然还想反攻,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太难过了,这件事简直是致命打击,莫之阳沉浸在自己要做攻的悲伤之中,不由得蹲在地上,捂着脸难受。
“徒儿,你说什么?”韩靖白赤脚下地,白袍也随着动作滑过地面,“再说一遍。”
莫之阳忍住哽咽,睁开眼睛就看到师尊的衣摆近在眼前,衣摆露出三个白皙的脚趾,哽咽道:“总不能叫师尊你在上面吧?你要是动着动着,吐我一身血怎么办?”
这特么根本就是涩情片,变成恐怖片,哇,太恐怖了!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这般不中用?
看来,多说无益,韩靖白弯腰,直接把地上的人抱起来,转身丢到榻上,“徒儿大可不必如此害怕。”
莫之阳被丢到床上,揉着被摔痛的腰,正想坐起来,就看到师尊气势汹汹的逼近,下意识的往床角挪,“师尊,你身体不好,实在不能霍霍!”
“徒儿,你倒是小看师尊了。”韩靖白认为,得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才是,否则脑瓜子里成天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可怎么好。
“我觉得,为了证明你的尊严,拿身体开玩笑,大可不必。”莫之阳咽了咽口水,总有预感,这波可能要团灭。
韩靖白站在床前,伸手摘下两边床帐,“徒儿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床帐一落下,莫之阳暗叫不好,趁着他跨步上床的动作,突然暴起,一个飞身就想逃走。
结果,上半身刚窜出去,脚踝就被抓住,整个上半身都跌在床外头,“师尊,师尊你听我说,今晚不是好日子。”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人拖回去。
莫之阳宁死不屈的十根手指扒拉着床沿,“救......”我字还没出口,就被人给拽回去。
床帐落下,天地间圈出一寸空间,独属于他们二人。
这一寸空间,比其他地方,都要火热撩人,四季替换,只在一瞬间。
春天,洁净细腻的田地,被种上红艳艳的草莓,果实成熟,裸露着点缀在田地各处。
夏日,许是太过炎热,衣物成了阻碍,热度促使人褪下繁琐的衣裳,企图贪得一丝凉快。
深秋,只需要一个动作,成熟的果实,被手指亵玩,弄的泞泥不堪,果汁晕开,挑动嗅觉。
暖冬,下雪时,白皑皑的一片,雪撒在各处,尤其是深井最多。
莫之阳的担心,消除了,而且还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床上小猫似的声音,到天蒙蒙时,才彻底停歇。
“宿主,来根烟吗?”系统昨晚上,自动屏蔽了,没必要。
“有......续命的吗?”莫之阳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床帐,声音沙哑得不行,“我觉得,我快圆寂了。”
明明揣着病弱攻的设定,为什么这家伙那么猛?
系统:“唉,你要是被艹死的,这死因放在死亡证明上,也不好看,活下去。”
韩靖白不知从哪里回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床边,“徒儿。”
“渴~”莫之阳张嘴,本来想骂他的,可想想还是算了,再骂下去,嗓子就得废,心如死灰。
闻言,韩靖白右手一摊,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通体银白,巴掌大的茶碗坐在掌心,“喝水。”坐到床边,将人扶起来。
“唔~”一动腰还疼,莫之阳撑着坐起来,把茶盏的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好像迎来甘霖,顿时就不疼了。
“还渴吗?”韩靖白俯身,舌尖舔过唇角的水渍,“再饮一碗?”
动作太过出格,以至于莫之阳红了脸,摇摇头,“不渴了。”
果然还是徒儿香香软软好吃,韩靖白扶着人睡下,自己也上了床,将人搂在怀里,与他轻声说话,“我曾经,梦到过你。”
“梦到过我?”莫之阳脸埋在胸口,听到这话抬起头,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韩靖白低头,轻啄他的唇瓣,“梦见你从.....”还是不说好了。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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