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受不得他这般,薄司御拔出来,“好好好。”
但现在也已经晚了,都在生殖腔里,也没流出来。
趁着这个劲儿,莫之阳继续撒娇:“你帮我把衣服穿好,我没力气了。”
“行行行。”薄司御贴心的伺候他,以前还真没这样伺候过谁,帮忙拉好衣裳,“以前都是别人伺候我,如今栽在你这个小祖宗手里,帮你洗衣叠被,还得给你带吃的。”
“那你要是不想伺候我就不伺候呗。”莫之阳得着便宜还卖乖,坐在他怀里,亲眼看着他帮自己穿好鞋子。
帮人把鞋子袜子衣裳都穿好,还听他这样的话。
“不让我伺候你打算找谁,找伽利略吗?”说话时,环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薄司御凑过去在他的锁骨咬一口,“盖个章,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锁骨被咬得微痛,莫之阳不欢喜,凑过去,扯下他军装的领子,“那我也来盖个章。”
说话间,张嘴咬下去。
薄司御眉头轻皱,却没有反抗,任由他咬着。
这一番折腾,都要过去一个小时了。
莫之阳懒散的踱步回来,看到他们几个人还在,于是把目光放在白容身上,“我有点困,想先回去。”
“舅舅还没回来,你这样太失礼了。”肖毅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我行我素,毫无礼貌的粗俗模样。
这里哪里轮得到他放肆。
伽利略站起身来,“我想,我带他离开,也不需经过元帅和你的同意吧。”
“是不需要。”这时,薄司御一脸严肃,军装一丝不苟,从门口走进来,“我送你们回去。”
而白容,至始至终没有说话,他垂着头,双手藏在桌子底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送他们回去之后,伽利略却把莫之阳堵在宿舍门口,“你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欺骗了你。”
“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告诉我名字,只是我没有去注意而已。”莫之阳知道他的意思,但事实上,这件事归咎于自己的粗心。
伽利略不太明白,皱着眉头,“你知道他是元帅吗?”
这有点难解释,莫之阳挠挠头,“不,那时候,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薄司御,并没有把他和元帅大人联系起来,归根结底是我粗心,不过后来我知道,这不算晚。”
看他表情,由从容变得皱眉,莫之阳反问,“我一直不明白,我们从未见过面,为什么你一定要标记我?”
“我们见过面的。”伽利略目光灼灼,带着难以理解的光芒:“小时候见过的,你忘了吗?”
小时候?
这个范围实在是有点广,莫之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的爷爷,当年是肖家的司机,你还记得吗?是十五年前,你拿过一颗奶糖给过我,你说你将来分化,肯定要是奶糖味儿吗,这样最香。”
没想到他居然忘记了,伽利略说着,拼命的吸一口空气,草莓奶糖的味道分外香甜。
为什么他那么多年致力于找一个奶糖味的,就是因为这个,在知道有个奶糖味的Omega后,他就去调查,结果确定是他之后,才匆匆赶过来。
结果,自己记得,他却忘记了。
可这个记忆和原主的记忆不太符合啊。
那时候因为爷爷的缘故,原主经常会去肖家玩,而原主的白月光,是四岁那年,从柜子上给他拿下草莓奶糖的少年,也就是肖毅。
然后出门只有,遇到过两个人,原主也把手上为数不多的奶糖给了他们,那时候年纪小,他们什么样子,却都忘了。
如果自己给奶糖的其中一个是伽利略,那另一个是谁?是薄司御?
看他陷入沉思,伽利略还以为他想不起来,主动提示,“那时候,我是陪薄司御一起去他姐姐的家里,也就是那一次,在喷泉旁,你记得吗?”
这个确实,喷泉旁一个,然后在草坪上一个人,那时候肖家还没有没落。
原主给自己留下的记忆确实如此,所以,草坪遇到的那个人就是薄司御了?给自己奶糖的是肖毅。
这样,好像比较合情理,可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莫之阳抬头与他对视,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而且也不是任务目标,没必要吊着人家,“你说的我记得,可是我不喜欢你。”
意料之中的回答,合理到伽利略都没想问为什么。
抿着嘴唇看着面前的小奶糖,许久之后,才叹口气,“我知道,可是我不觉得薄司御是一个好的伴侣,他自大又喜欢仗势欺人,而且很婊,他倒是和那个白容般配。”
除婊之外,伽利略找不到其他形容词,形容薄司御。求…求个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