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之阳不想让他得逞,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腿勾住腰:“唔,师兄,师兄~”
被他那双可脸部的眼睛看的心火都烧起来,最后还是没忍住,慢慢挺腰,最后两人喟叹一句,江贺年正打算要动。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盟主。”
一瞬间,两个人动作都停下,面面相觑的,好像都在问:这刚进去怎么办?
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听声音是招乾,那厮还在继续敲门:“盟主?您可在否?”
莫之阳见他没打算要走,直接一抬脚就把身上的人给踹到床下,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人用被子裹起来,直接塞进床底。
事情转变的很突然,江贺年被裹住,然后塞到床底,整个人侧身面对着墙壁,脸发黑:这?
莫之阳匆忙穿上里衣,披上外袍,拢了拢头发,拐过屏风去开门:“招掌门,深夜来此,可是有事?”
“前几日因着逍遥派有事,便没有及时回来,听闻盟主被桀教暗算,特意过来瞧瞧,可好了?”招乾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
今日的盟主,瞧着有些奇怪,只着亵衣,披着外袍,明明看着很正常,可眼角眉梢总有些春意。
难不成,是这春夜无边,将人染得人也有些骄矜?
莫之阳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也不知他看出什么没有,将门的一半关上,自己的身子躲在门里,只露出上半身:“怎的?招掌门。”
他这样欲盖弥彰,反而叫招乾越发怀疑起来:“盟主,这屋里?”
“屋里怎么了?莫之阳听他说屋里,表情反而踏实起来,但却将身子更躲进去,有些不好意思:“招掌门若是无事,且先回去吧,我在休息。”
招乾对于这些风月场上的事情了如指掌,见他这般,又思及他的年纪,突然想到什么:“盟主可是有了兴致?”
“没有的事,招掌门且先回去吧。”莫之阳突然紧张起来,这样欲盖弥彰的态度,倒叫招乾哭笑不得。
招乾紧张到语无伦次起来,讨好道:“盟主年轻,这些事情也正常,若是不明白可问我,清扬掌门迂腐,此事还是我能帮上盟主。”
若是真的可以借此接近盟主,循序渐进之下,能哄骗到手的话,想到这里,招乾浑身紧张得战栗。
莫之阳惦记被自己塞到床底的男人,只想快快打发他,只得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招掌门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我自己便可。”
“哎,盟主......”招乾本来教导教导,结果门啪的一下被关起来,只好安抚自己不要太急,知会一声:“那盟主,我先告辞了。”
隔着门,莫之阳回应道:“嗯嗯。”
听到脚步声远离,莫之阳这才松口气,想起被自己塞到床底的那个人,突然头疼:妈耶,这可怎么办才好。
小心翼翼的拐过屏风,走到床边蹲下来,咽了咽口水,揪住一个被角,连着把人一起拽出来。
看到他那张黑脸,莫之阳讪笑道:“师兄。”然后将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抱到床上。
因为床底脏,连带着江贺年脸上也沾染灰尘,看他一直面无表情,莫之阳赶紧伸手去,帮忙擦掉他脸上的灰尘:“师兄,嘤嘤嘤。”
这件事,可能不是他活就是自己死,太难了。
但江贺年是真的生气了,却舍不得生阳阳的气,那个声音是招乾,自己听得出来,那厮风流成性,只怕对阳阳也有不好的心思。
如今冷着脸,也只是想跟阳阳要讨些利息,微微抿着薄唇,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胡乱擦拭。
他一直不说话,这下事情大条,莫之阳擦完他脸上的灰尘,缩着肩膀:“师兄,对不起。”
都怪之前上个位面的习惯性,每次小然过来,自己都习惯把人卷起来就丢到床下,习惯成自然。
“先松开我。”江贺年本想起身,无奈这被子裹得太紧,想起身都没办法,只得黑着脸,装作一本正经。
毕竟,自己身为教主,被人这样裹着丢进床底,跟通奸被抓一样,实在没有排面。
赶紧把人给卷出来,他还赤裸着,刚进去就被踹出来,搁谁都得黑化,莫之阳已经做好任务失败的准备。
“阳阳。”江贺年坐起来,声音没有起伏,听起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啊这?!这下死定了,莫之阳根本不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