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任务没完成。
莫之阳挠挠头,期期艾艾的问,脸羞红:“那我们是不是要拜堂啊?”
“只拜你我,不拜天地。”
“哎?为何不拜天地不拜高堂?”莫之阳有些奇怪,这才是正常流程啊。
亓官彦也不回答,取出早就备好的喜帕,双手捏住喜帕两端亲手蒙住他的头:“阳阳,这天地间能让我低头的,只有你。”
所以天地高堂算什么,不值得你我跪拜。
所以我是你爹?
摇摇头,赶紧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莫之阳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被遮住视线有些不习惯,只能靠他来确定方向,还不忘给自己争取点利益:“那你要给我吃好吃的。”
“吃很多很多。”亓官彦慢慢拉着人,走到正中间,只看到屋里都是红蜡烛,红红的看着喜气洋洋。
“阳阳,你我对拜。”亓官彦说着,把人安置在原地,自己就站在他对面,离得不远也就一米的距离。
听他这样说,莫之阳撩开长袍跪下来,第一次穿这样的广袖长袍,还有些不习惯,双膝跪地。
因为是盖头,还能看到一些,亓官彦的衣摆堆在面前,他也跪下了。
“告天地,我亓官彦。”“我莫之阳。”
“与此结为同心,惟愿平安喜乐。”
“一叩首: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屋内声音荡开,从窗户门的缝隙钻进来的寒风,吹动红色纱账,飘飘荡荡的像是宾客满屋,皆为两位祝贺。
“二叩首: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屋外头雪停了,大地白茫茫的好干净,但屋里却盖不住的喜气,暖洋洋的一对新人。
“三叩首:夫夫同心,生死不离。”
三叩首后,莫之阳才被扶起来,他扯下盖头,一抬头就见亓官彦的额头红了一块,伸出右手食指轻点一下那块地方:“怎么红起来了?”
方才太激动,亓官彦叩头有些重,握住他的手笑道:“扣重些,那天上的神仙,地上的妖魔就都知道你我成亲,这可是好事。”
听完,莫之阳忍不住笑出声来,桃花眼亮晶晶的:“胡言乱语。”
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
“哪里是胡言乱语。”亓官彦拉着他的手,两人一双红衣,影子被烛光拉的老长,牵着人慢慢走向床榻:“阳阳该知道,君无戏言的。”
又是这句话,莫之阳早就免疫,这话要在床上说那就不作数,在床下说,那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被人拉到床上,两人并肩坐在床边,明黄色的床帐和床铺已经换成喜庆的红色,和两人身上的衣裳相得益彰。
“初登基我十九岁,根基不稳,那年封后大典,场面恢弘举国欢庆,可我却很不高兴,今夜你我成亲,浅冬初雪满室飘红,只有你我二人,但我却无比欢喜。”
亓官彦说完,握住身边人的手,这个人才是自己想要一生一世的。
莫之阳反握住他的手,拉着放到自己脸颊,轻轻蹭了下,笑意嫣然:“陛下,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足矣,足矣。
看着他笑的模样,莫之阳觉得自己好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于是认命心里叹口气,任由自己被推倒。
可背部一接触到床铺,就觉得硌得慌,很不舒服:“陛下,这床上有东西!”
“看看是什么?”亓官彦说着,却早一步跨到他身上,压住他的大腿。
莫之阳朝底下一探,摸出一手干果,再仔细一瞧,都是些什么东西: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这厮还惦记这自己生孩子这事儿?
妈的,要生你自己生去!
“今夜你我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亓官彦说话时,手已经帮忙解开衣带,撩开外袍。
在这些东西上面做一晚,莫之阳觉得自己非得废了不可。
大喜的日子,肯定要做一些大喜的事情,红色床帐盖不住那浅冬春色,时不时有靡靡之音透出。
“唔哈~~陛下,你就算放莲子进去,我也生不出儿子的。”
“若是阳阳能生的话,朕未必想生,生出来与我争宠可不要得。”说着,亓官彦却没有把东西取出来,反而把自己的东西让他吃进去:“阳阳,这样更棒了呢。”
身体里除了他的东西之外,还有两个圆润的在体内,随着他的动作碾压研磨,莫之阳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却还是记恨:大金毛,我迟早把你活吃了!
心里硬气,可嘴上软得很:“呜呜~陛下快慢点~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