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骨子里也是有尖牙利爪的,只是没露出来。
可一想到刚刚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又觉得后怕,过去一把将人死死抱住,也不说话。
“不怕不怕。”这是大金毛第二次这样,莫之阳反手搂住他的腰,细细安抚。
这个烂摊子自然有人收拾,唐婉婉冷着脸看他们二人相携离开,又看了被活活打晕过去的黑衣人,敛下眉眼。
“方才真真是吓死我了!”容贵妃抓着佳妃的手,两个人手都是冰凉的。
亓官彦刚开始表现得还挺正常,可睡下之后没多久,猛地惊醒,一把抱住身旁的人:“阳阳,阳阳阳阳!”
“啥啥?”莫之阳本来已经睡下,结果一下子就被闹醒,被抱住喘气都喘不上来。
得到回复,亓官彦松口气,从背后把人搂住:“我总叫你受伤,总护不住你。”
这个事情,不是怪自己贪吃吗?莫之阳拍拍他的手:“没事,陛下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好陛下的。”
安抚好一会儿,等人睡下,莫之阳小心的撤掉他的手,从床上下来,想给自己倒杯茶喝。
结果刚下床,没走两步就从后边被人抱住,亓官彦搂着人:“你去哪里?我跟着你一起去。”
“我只是去吃杯茶,别紧张。”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莫之阳本来只到他脖子,结果从背后拦腰一抱,脚差点都悬空了。
亓官彦就抱着人不肯松开:“别走。”
行叭,莫之阳无奈的叹口气,转身垫脚环住他的脖子,就亲上去,亲咬他的下巴安慰:“陛下别怕。”
“好。”亓官彦自然明白什么意思,手也探进他的亵衣里,入手一片细腻的肌肤,俯身去啃咬脖颈,黑暗里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以前都是自己要着,如今是阳阳给了,装可怜果然有肉吃。
“去~去床上!”莫之阳全身软的像是一滩春水,依靠在他怀里,只有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
“好。”亓官彦嘴上答应,但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把人抱过去,上半身放到床上,然后跪在脚踏上,自己从背后搂住:“阳阳爬的上去我们就上去。”
莫之阳膝盖使劲,正想站起来,结果亓官彦这个狗东西从后边按住他的腰,狠狠的往下一按,瞬间上半身都趴在床上:“陛下,我~~”
“阳阳爬上去,爬上床就好了。”亓官彦就是要折腾他,嘴上这样说,但是手根本不肯放,然后狠狠地撞上去。
手紧紧抓着床单才不会滑下去,莫之阳哭咽求饶:“陛下,轻些,呜呜呜~我膝盖疼了~”
废了,我废了!
听到求饶声,亓官彦也只是停下来,然后把人仰面放到床上,可下半身还是悬空的,自己站在床下,把人的腿按到自己腰间:“阳阳,唤朕陛下!”
“陛下,陛下~陛下唔~”
看见阳阳脖子上的伤痕,其实也不大,就好像沾上一条红色丝线,心又揪着疼起来,俯身舔过伤口:“朕总害怕你会离开我。”
“唔~陛下!”莫之阳绞紧,背弓起来,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离开你了。
亓官彦起来时,阳阳还没醒,趁他没醒起身先去处理昨天晚上的事情。
“其他五个没必要留着,昨天晚上那人,关在何处?”亓官彦出门,压低声音和一半说话。
“在地牢关着,但昨夜皇后娘娘来过,奴才没拦着。”一半说着带人往地牢去。
地牢还算是整洁,也就七八个牢房,从楼梯下来,一个拐角看到刑房,然后一条走廊到底,两边都是牢房,牢房用铁栏子做门。
陈伯言被打的奄奄一息,靠在牢房的墙上颓废的坐着。
“陈伯言。”亓官彦走到牢房前,看他如此,不由得想笑,这个男人被傻傻的利用,沦落至此可真是活该。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陈伯言抬起眼皮看他,随即垂下眼皮:“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是来看笑话的?”
“你不配。”这厮怎么觉得自己有资格被看笑话,自始至终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他怎么觉得能和自己抖:“你父陈瑾贪污受贿,禹州卖官被查,朕下令满门抄斩没成想让你逃出来了。”
这件事,他不想提及,陈伯言偏开头:“我父是被冤枉的,你如此狠毒,杀我满门。”
“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亓官彦并不在乎,隔着门看他这样狼狈:“但凡你带点脑子,都不会被唐婉婉骗得这般下场。”
“不,不是皇后!”陈伯言突然激动起来。author_say求个票票呀~~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