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练功,所以轻一点。”莫之阳被他抱着,就跨坐在他腿上,低头见他手居然按着自己的肚子。
大金毛莫不是嫌弃我吃得多,想把我按吐出来?都吃下去了你还叫我吐出来不成?
亓官彦想的却是,要真的是酸儿辣女,阳阳生个娃娃?男的就立为太子,女的便宠着,宠成宝贝。
可要是阳阳生了孩子,不理自己怎么办?
思及此又觉得生孩子不好,宠着阳阳一个便好,哪里有什么心分给其他的,下巴就抵在他的肩膀,含住耳垂厮磨:“不生孩子。”
生孩子?
这个憨批大金毛想什么呢?他要生孩子?他也得能生啊哈哈哈,笑吐!
两个人的脑回路,相差十万八千里。
下午,亓官彦批阅奏折又让人陪着,见他无趣,便问:“阳阳可认字?”
“不会,师父没教。”其实莫之阳认识,但是人设不允许自己认识。
亓官彦到没觉得什么,将手上的沾着朱砂的笔放下,转而去拿另外一只干净的,沾了黑墨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阳阳来看。”
莫之阳坐在皇帝的腿上,探头去书案上看,写的是两个字:“这是什么?”
“这个读彦。”亓官彦用笔头指着第一个字:“这是朕的名字,亓官彦,这个读阳,是阳阳的名字,连起来读是彦阳。”
看着这两个字,莫之阳点点头,跟他一起念:“彦阳?”
“彦乃是博学之意,单看着总是冷冰冰的,要紧的是这个阳字,和煦温暖,叫人见了总是心生欢喜。”亓官彦说着,又觉得他不懂,将怀里的人搂紧了。
像是搂着只属于自己温暖和煦的太阳。
许是晚上吃了不少辣的东西,半夜睡的时候,亓官彦听到怀里人咳嗽两声,随即睁开眼睛。
借着殿内残留的烛光去看他,又听见轻轻咳嗽一声,摇摇头,心疼的掖好被子,暗下决心明日断然不能再给他吃这些东西。
于是第二日中午,看着清汤寡水的莫之阳,囫囵吃了一碗,便不理亓官彦,自己出了屋子上了院墙。
系统觉得这不对劲,问:“你在跟他闹脾气?”
“不,我在借此事试探,他对我的容忍度到底在哪里。”莫之阳站在远处,看着御花园处飞的一个纸鸢,踮起脚来,也不知是谁敢在宫里放风筝。
看着空空的碗和椅子,亓官彦也没心思吃饭,把筷子一摔:“撤了。”
“陛下。”高五分见皇上才吃了几口,战战兢兢的上前,跪伏于地:“那莫暗卫是小孩子脾性,陛下莫要因此亏了自己的身子。”
亓官彦何尝不知,阳阳性子单纯,方才是跟自己赌气呢,才吃了那小半碗,是嫌弃这菜不和胃口:“多准备些点心。”
阳阳平日能吃四碗饭,如今吃了小半碗只怕过会儿会饿。
“喏。”高五分起身,就吩咐人来撤东西。
莫之阳没心思去管大金毛,顺着纸鸢的方向一直过去,想看看是谁在宫里这样放肆,反正后宫那群女人是不敢的。
结果刚到御花园桃林前的空地,正想看看是谁呢,那纸鸢崩的一下,线给断了,顺着风一直飘,往南边飘去。
“怎么断了啊?”七公主垫着脚,看到纸鸢顺着风消失在视线里,气得一跺脚,转头指使坐在石凳上的三公子:“你,去把纸鸢给我找回来。”
那副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对自己的哥哥,比奴才更高高在上。
三公子木然站起身,像是一个傀儡一样,顺着纸鸢飞走的方向走去。
见他如此,七公主嫌弃的啐了一口:“跟个木头似的,谁会喜欢木头?哼!”
纸鸢飞的不远,三公子到了一处水池边,就远远看到挂在一丛凤尾竹上头的纸鸢,绕过荷花池走过去。
那凤尾竹贴宫墙生的极好,那纸鸢也挂的很高,这下犯难了,若是树还能爬上去,可这柱子软软的,怕是得摇下来。
正此时,一个黑影从院墙上跃下来,顺手就把挂在竹子上的纸鸢给拽了下来,一个轻巧着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的纸鸢吗?”
面前的少年皮肤白净,模样清秀可爱,眉目间带着爽朗的笑意,目光单纯有些不谙世事,对自己笑得明媚,手里还拿着纸鸢。
“是。”三公子接过纸鸢,眼睁睁看着他一跃上墙头,什么都来不及说,人就已经不见。
系统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帮他?”author_say明天,明天看情况再六千,我终究是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