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开始往不知明的方向延续着,摸索着……
他们交缠的命运,因果,似乎,再次发生了很大的转折……
“相公,相公,我不要了……我不行了……”
“是吗?”
“唔……嗯……”
噗嗤噗嗤……啪啪啪……咯吱咯吱……
整个房间,整个夜晚由女人开始的战场,却输在了男人那压抑了千万年的欲望出闸之上,她开始了这场专属于男人和女人战争,但最后的控制权却完全沦丧在男人越来越不知餍足的情欲之中,浮沉……
不甘的原配(二十四)
天,不知何时再一次黑尽了,如无穷无尽之深渊,带起一切罪恶的开始,床上的两人,此时相拥,四肢缠绕,欲望微微消停了,两个绝色的人,微微酣睡,浅浅的呼吸,身上红绸轻搭,仙界的烛火不知为何全是红色,此时烛火垂泪,橘红忽闪。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这样的情景,让人不由联想到,周敏和帝司墨的第一次人间新婚洞房,只不过不同的是,此时,没有大红喜字,没有龙凤呈祥,更没有桂圆花生的吉祥寓意,再加上那时的帝司墨是个虚影,那时候的洞房花烛是由周敏一个人演绎的独角戏,可是此时,没有了一切繁琐的,外在的东西,到是终于成就了交颈鸳鸯,同塌而眠。
可是,那床上的精致女人,却绣眉微蹙,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异常的状态。
“旻主,何为天地三界总言‘八苦’?”灰衣小女童臂间挎一只硕大空竹篮,一边走得晃悠悠地险象环生,一边抬起那张花猫儿一般的小脸脆生生地向前方白衣男子发问。
男子背对小童,一身白衣玉袍,双手负立,站在天地一色的悬崖之边,腰间紫色铃铛被清风吹拂,发生清脆的铃声,长发及腰,墨黑如夜。
闻言,抬头,看向天空云卷云舒,嘴角牵起一抹淡漠的浅笑,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小童不过三四岁光景,但依稀可见来日的倾城之色,口舌更是甚为伶俐,“这生、老、病、死具是人之本能,我晓得,可何为爱别离,怨长久?又为何求不得,放不下……哎呦!”净顾着发问忘了看脚下之路,结果被树根绊了脚,结结实实跌了个马趴。
男子虽听到身后之声,但也不转身扶她,依旧悍然不动的站在原地,道“天之道:‘万法由缘生,随缘即是福。’”
女童子皱眉,‘世间多孽缘,如何能渡?’
天道有所点,‘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心不动万物皆不动。’
女童子噘嘴,‘此非易事。’
白衣男子喃喃,“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证道始终,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跌了一跤,那女童也不似寻常孩童哭闹着讨怜,只是微微憋着一双细嫩的眉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黏的泥叶也不理,只赶忙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