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漫有些担忧的说:孟小姐不管你吗?你有没有联系她?
霍司砚没有回答。谢珩清挑明道:说肯定说了,但是他那位显然不想管他。不然人家肯定第一选择是去岳父家里待着。他那位啊,不喜欢他的,都劈腿了。
霍司砚眼底有些冷。
滕漫不耐烦的说:谢珩清,你话怎么这么多。
谢珩清倒是没有再说话了。
滕漫去烧水的时候,谢珩清才扯着嘴角开口说:兄弟,你看出来了吧?我们家滕漫就是嘴巴凶,实际上还是很在意我的。我胃疼就连忙出去给我买药了,但是你那位,跟我们家滕漫不是一个性质的。她不管你,就说明不想管你了。
霍司砚道:我之前生病,她也没有放弃过我。
那说明她那个时候是爱你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不爱你了呗。谢珩清道。
霍司砚没有开口,一直到滕漫泡好药给他,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滕漫也给谢珩清泡了一份,后者却不肯喝: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吃药了。
谢珩清,那位给你白开水你都能当宝一样喝了,到我这你就不行,你要真放不下她,你就去找她,别了烦我行不行?你爱喝不喝。
男人顿了顿,然后一鼓作气喝了。
霍司砚也没有在里面坐多久。在他们小两口拌嘴的时候,就出去了。
即便人家只是拌嘴,在霍司砚眼里。都像是撒狗粮。
对比之下,天差地别,这更加刺痛了他。
霍司砚回到车上拿着手机,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谢希求救,再或者自己装的再惨一点,联系孟母卖个惨。
他还没有做好决定。就看见面前有闪光灯由远及近,一晃一晃的,显然是人拿着手机朝他跑过来。
霍司砚下意识的觉得是温知羽。正打开车门要说话,最后却看见停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手里倒是拿着很多东西。
他有些失望。他还是在期待,温知羽可以管管他。
有事?霍司砚疏离的问道。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头看了一眼,说:那我走了啊。
温知羽拿着水壶慢慢的跟上来,她喘着气说:谢谢你啊。你放在地上就可以了,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霍司砚顿住了。有点不敢相信来的人是温知羽,他盯着门口的人看了好一会儿,的确是温知羽无疑。
她把东西放下了,然后打开车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烫,松了一口气,说:哪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