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认知,让霍司砚心痛不已。
原本让他毫不怀疑的一件事,原来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他冷静的想着亡羊补牢的事,说:你要不要去找张喻谈谈心?
温知羽怔了一下,随即给拒绝了:不用了,我在家里待着就好。
你以后要是想出门。不需要跟我说。他盯着她,态度诚恳,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愿意给你自由。
真的不用了。温知羽打断他,勉强笑了笑,说,反正也,很快就要出国了。
霍司砚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偏过头。没有再说话。
温知羽以为他是不满意,她不听从他的安排,于是改口说:你要是想我去。我会去的。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居然连这种事情,她也在迁就他么?
这让他心里有点苦,情绪也随之翻涌。
霍司砚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我不打算为难洛之鹤了。
温知羽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但是也没有多想。心里也还是感动的,知道他这个肯定是为了自己。
其实她一开始,真的只是心疼霍司砚居多。越相处,越舍不得他。感情的升华点,确实不一定都是乐和笑,也有苦。
晚上温知羽洗澡出来。霍司砚却在抽烟。
她皱着眉过去阻止了他。
他也任由她抢走她的烟头,偏头看着她,好一会儿喊了她一声:岁岁。
嗯?她在旁边整理衣服,抽空应了他一句。
我特别希望,你可以幸福。霍司砚沉声说。
温知羽顿了顿,突然有点鼻酸,说:我也是。
这大概是很正常的对话,只是谁也没想到,霍司砚会不见。
温知羽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就不见霍司砚的身影了。她当时没惊讶,只是下楼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以及护工一脸茫然的模样,心开始往下沉。
谢希说:阿律怎么还不起床?
温知羽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几乎要发不出声,说: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