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道:如果你真的爱自己比爱霍司砚多的多,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大可以不去就是。
温知羽沉默了片刻,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要想到,他到国外天天发呆想我。我却不在,我就想哭。
谢晋叹口气说:他在你心里,比你想象中重要多了。孟小姐。你拒绝他多久,最后还是跟他一起了。其实这当中有多少矛盾纠结,你就有多少喜欢他。你看之前那些。你哪有这么纠结的呢?是不是说分手就分手了?
温知羽抿唇没说话。
谢晋走的时候,霍司砚也没再原来的地方,护工提醒她霍司砚去了那个放花的冷藏室。她上去时。看见他独自一人在里头修剪花枝,大概在准备今天送给她的花。
然后他修好的花,包装成一束。摆在了昨天第一束的旁边,自己又在旁边打量了一会儿,大概是不满意了。蹙了蹙眉,又重新拿下来换配色。
那模样看上去,就跟他给病人看病时一样认真。
霍司砚认真严谨的模样,是真的很帅,那种不自知间,带了一股子性张力。
只是他对她越用心,温知羽就越是愧疚难受。
她无声的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在看到霍司砚把今日份玫瑰换成粉色时,没有再看下去了。
温知羽一个人去天台站了好久,最后还是给孟父打了个电话。
孟父接到她的电话,还有些高兴,说:宁宁,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联系我?
您这话说的,像是我从来不联系您似的。温知羽哼哼道。
那倒是没有,就是大部分时候你都晚点给我打电话,今天是白天,你没按常理出牌。
您身体怎么样?
硬朗着呢。孟父说,昨天还跟你妈一块去爬山了,你妈没到一半就喊累了,我上去下来一整趟,都没有疲倦的感觉。
温知羽给孟父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不过,找爸是不是有什么事?
温知羽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可能,我要出国一趟。可能就不能,经常回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