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久了。谢希喃喃说。阿律,遇到事情可不能逃避。霍司砚没听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听见,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也就在饭点下来吃了个饭。
霍则初跟他在吵完架之后,已经几天没跟他交流过,也是得知他要走了,才开口道:周意想当面跟你道声歉。
我不会见她的。霍司砚脸色虽然冷静。但已然是不耐烦了,他很快放下筷子。朝楼上走去。
霍则初脸色难看。
霍家今天的气氛,异常安静,谢希老早就睡下了,也是到了半夜起来喝水时,发现霍司砚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灯也没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希不算了解霍司砚,但也知道他这会儿,是难受的。
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深的?她在背后站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霍司砚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要说多深。他觉得大概没有,他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心情没变,但非要分开,也没有矫情到生不如死。
只是确实像是人生里少了什么一样。有时候想着,多少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触。
让他陷进胡同里的点是。曾经跟他同床共枕的人,有一天也会为人妻。为人母,只是这些都跟他无关了。
要不我给你打电话。给你劝一劝宁宁?
谢希一边说着,一边倒真的去拿手机。霍司砚看着她拨号,先是没做声。只是脑子里却浮现她恳求他别再打扰她的模样,最后阻止了她:她身边没有我,大概会过得更好,我答应她不再打扰她,算了。
世间最无奈的,莫过于算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