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是临时改的机票,原本打算回的h市,这会儿不得不直接回家。
今天是周末,再加上温知羽家住的是个老小区。居住在这边的大多数是四五十岁的人,这个年纪的人爱遛弯,所以人特别多。
温知羽到的时候,楼底下就有一群在下象棋和打牌的。
孟母是个极其爱打牌的人,她路过时也就顺势往人群里看了两眼,然后温知羽果然在人堆里看见了孟母。
妈。温知羽走过去喊了她一声。
孟母看了她一眼。话却是朝着隔壁喊的:阿律,宁宁回来了。你去给她提下东西。
温知羽这才看见霍司砚就在隔壁看牌,只不过今天穿的太休闲了,她一下子没能认出来。
孟母话音刚落,霍司砚就抬脚朝她走过来了。
温知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而霍司砚因为她这个动作眯了眯眼睛,明显不悦。只是无声的把她手里的东西都给提走了。
小区也没有电梯。两个人走楼梯时也没点交流,温知羽倒是想先说话,只是他冷冰冰的似乎没什么交流的欲望,反而是想来置她于死地的模样。温知羽就不敢随便开口,怕失了气势。
博弈博弈,开头一步没走好,后面怎么着也于事无补了。
霍司砚开了门,进了她家,没什么情绪的说:随便坐。
这多少有点鸠占鹊巢了。
温知羽皱着眉说:霍司砚,这是我家。
霍司砚没接话。只给她倒了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磨谁的耐心。
温知羽沉不住气,想着霍司砚要是胡说八道就烦的要命,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会往最不堪的方面说,同样的事情,用交易这个词。跟卖这个词,那可是天差地别。
霍司砚哪怕之前也跟她恋爱。他也绝对能把恋爱这件事给模糊化,直指最能引起冲突的核心。
霍司砚,你要是把我爸气出个好歹来,我不要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霍司砚凉凉的看着她。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好了。温知羽稍微拔高了点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