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也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精准洞悉自己的心理的,揉了揉有些发昏的额头,没有说话。
洛之鹤道:因为网上那些事?
温知羽的目光闪了闪。
洛之鹤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霍司砚那个人做事就是他觉得没影响。就觉得对别人也造不成影响,太自我了。
温知羽说:我们因为周意,吵了一架。她把吵架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沉默良久,说,我也不否认。我那天有点无理取闹了。
洛之鹤说:你那也不叫无理取闹,还是那句话。只是需要人哄两句。这种事哪个女人会不吵?我爸跟外头的明星闹点花边新闻,我妈都能天天跟他朝一星期。
温知羽没有说话了,一直到楼下才说:你以后,肯定会对老婆很好。
她其实没多醉,但是走路的时候,就有点站不稳了。洛之鹤本来打算把她放楼下就走了,这会儿不得不扶她上去。
他这是第一次见识到,温知羽喝了酒跟平常完全迥然不同,明明站不稳,人却跟脱缰的野马一样,非常爱动。
洛之鹤不得不把她拽回来,无奈极了:你这喝醉了身边要没个熟人可真不行,要不得被人捡走,要不搁那条大马路上瞎溜达,准出事。
温知羽说:想去跑个百八。
洛之鹤怕了:可别了。你跑个八百,第二天一准摔个鼻青脸肿。你不是不喜欢周意看你笑话么,你狼狈不正好让她看戏?
提起周意,温知羽安静了,被他拽着不动,老老实实的贴着他。
洛之鹤也是在她安静下来,才发现她正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呢。没来由的心下一动。
他弯腰看着温知羽,说:宁宁。你说说看,你喜不喜欢霍司砚?
温知羽一个动作站久了,有点脱力,另一只手赶紧拽住他的衣服接力,洛之鹤下意识的搂住了她的腰。
也是这一抱,洛之鹤才知道温知羽这还真是小蛮腰,一只手居然就能搂过来。
她闭上眼睛喘着气,往后撤了点,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