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愣了有那么一会儿,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偏开了视线。
电梯的墙壁上,也印着两人一高一低的身影。
那小孩怎么就这么针对你?片刻后。温知羽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霍司砚道:前段时间刚来接触他,范医生让他忌口,别乱跑,他认为是自由被侵犯了,不肯听,我就吓他让范医生别管他。这小孩估计就记恨上了。
温知羽有些唏嘘,说:这种不记好的人。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帮的。你看他刚才那嘴脸,别说帮了,看着他痛苦我都不会心软的,就是可怜了他母亲。
霍司砚显然要更加客观许多,淡淡的说:孩子这样,多数离不了家庭的教育问题。一开始见她可怜。我确实想过帮一把,现在确实没那个必要了。
尤其是那会儿,那男孩挑衅一般的敢真射出玩具枪内的子弹,霍司砚就已经不会多管他一秒。
温知羽想了想,说:他要是真敢伤到你,我就上去揍他。
霍司砚挑眉道:你这举动,倒显得我像个吃软饭的一样懦弱,什么都需要你来给我出头。
那我也是自愿让你吃的啊。她的话是越说越甜。
结果就是,霍司砚又不由分说的抱着她亲了一会儿。
温知羽开口拒绝了几次,他都置若罔闻。进了病房,他也紧紧抱了她一会儿。两个人躺床上睡觉,霍司砚也非要跟她钻进一个被窝。
明明前两天,为了保持睡眠的质量,他俩是各自一床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