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一个说不上来阴冷还是邪门的笑,还挺寡淡:没了。
温知羽的脸色僵了僵,说:你喊那个医生过来行不行?
霍司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点色.情,说:跟你上床也是一样的。上次跟你做,我就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想做了。
但是最终还是得吃药的。
霍司砚的手往下滑进领口:他不在。
温知羽的脸色更加僵硬了。
不过,我有他家里钥匙,他家里有备用药。他凑到她耳边心不在焉说,你愿意去给我拿?
我去。温知羽说,但是霍司砚,你不要乱跑,你最好跟我一起。
霍司砚却松开了她,径自往楼上走去。
温知羽盯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桌面上那一串钥匙,她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这里太熟悉了,清晰得记得他住的卧室有防盗窗,跟着他一起上了楼,趁他没注意,拿钥匙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霍司砚淡淡的回头瞥了门的方向一眼,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温知羽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雨已经很大了。
她不知道霍司砚这病跟下雨有没有关系,上次他犯病也是瓢泼大雨。
但她觉得大概跟今天的病患有关系,事情应该远不止他说的那么容易。
那个医生住的很远,拿一趟药,来回将近四个小时。
温知羽赶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但她也来不及顾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霍司砚开门。
她怎么着也不会想到,霍司砚已经不在卧室里了,甚至别墅里,都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