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长得是标标准准的美人脸,偶尔表现不当,整个人就会显得很欲,换句话来说。就是容易让人多想的那种偏下流的美。
再往下看,今天穿着也是一颗含苞待放的水蜜桃。
这回她才稍微表现表现呢,就显得够够的了,霍司砚几乎是立刻淡淡反问:又想叫我帮你做什么事?
温知羽没想让霍司砚帮忙做什么。
不过他的话也顺道让她想起姜泽的事情,也确实需要一个借口,她来见他才不突兀。
其实她不太愿意想起这号人。想起姜泽她就有一种反胃感,光是想起他。就能让她的心情一瞬间沉到谷底。
温知羽忍住心里的不适,说:姜泽那边现在还没有立案,中途你不会再生出变故吧?
没到立案,温知羽还是不敢完全放心下来。
姜泽企图侵害她那晚的后几天,哪怕警.察找她做笔录时安慰她,她也没有放心下来。更别提姜母还来找她了。
温知羽这边是不可能同意姜母和解的,不过不代表会不会节外生枝。再有一个就是姜泽那边的律师要是很有水准,她也担心。
不会。霍司砚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边几个同事要走了,过来跟他道别。
霍司砚淡淡的嗯了声,回头看温知羽:你今天住哪?
酒店。
他今天显然懒得应付她,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回到车上,温知羽就发现霍司砚抽酒精免水洗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
她想起他同事说的手术来,以及他刚刚的疏离冷漠以及疲倦感,抬头看着他道:很累了吧?
霍司砚顿了顿。微微挑眉,说:刚刚做完的那趟手术。病人有乙型肝炎。手术的时候,我手套破了。
尽管处理了很多遍,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