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没想到前一秒两个人还在亲密,后一秒她就能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这个不太看重感情的人,也因为她的话皱了皱眉。
霍司砚随手丢了纸巾:你从哪学来这么一招过河拆桥的?我尽心尽力伺候你,你爽够了就赶人?
温知羽道: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什么伺候。我有说过需要你来伺候吗?你还不是为了自己快活。
霍司砚没有再跟她呛,而是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要说多狠。倒也没有,反而更有暧昧亲密的味道。
明天起来跟你吵。霍司砚今天还是累的。
温知羽则是心烦意乱,她能感觉到,霍司砚是有心卖弄技巧,故意勾引她的。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以自己为主。而且没有比当下场合更加合适的。今天为了不惹事端,不让亲戚担心,她肯定会忍下来。
事后她觉得烦透了。
温知羽好不容易睡着。再次醒来。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本来她今天要六点起来去镇上拿生日蛋糕的。
更可气的是霍司砚已经醒了,并没有把她喊起来。
温知羽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霍司砚并没有跟亲戚一块,这会儿演戏也懒得演。直接跟亲戚们楚河汉街。一个人坐在石桌那边看一份旧报纸。
她看见有亲戚明显想上去跟他搭话,看他不热络。便止住了脚步。
温知羽笑着上去打了招呼。霍司砚看见她。才抬脚走了过来。
大伯道:宁宁。今天我看你没起来。就打电话让你堂哥去拿蛋糕了。温知羽看着霍司砚道:你明明知道我今天要拿蛋糕。为什么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