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花月阁的秘密据点的院子里,凤鸣倩和她师傅凤凰目瞪口呆的站在厢房门前,两人风姿绰约,容貌绝美,白里透红的脸蛋带着早晨的慵懒,流露着昨夜风雨滋润后的妩媚,还有初为少妇的那种风情,让人迷醉!
她们站在那里,看上去体酥骨软、鬓散发乱、满脸春色、身姿雍容,但她们的目光却越来越娇羞越来越恼怒,是的,是恼怒,只见她们眼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花月阁弟子,她们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雪白的玉体上点点,粉胯的位置更是狼狈不堪,有些还红肿得像个大馒头,上面结了一层风干的东西……此时此刻,她们犹在海棠春睡,但已经是过来人的凤凰和凤鸣倩却能看出,她们昨晚一定经受了无比荒的摧残,不然不会有如此香艳的场面!
但那会是谁做的呢?
凤鸣倩美目瞟了一眼凤凰,略带些无奈的道,“师傅,我们的夫君呢?”
昨晚凤鸣倩叫了凤凰一个晚上的姐姐,醒来后却又叫回师傅了!
“哼!”
凤凰脸色越来越难看,哼了一声,也不接凤鸣倩的茬,而是吩咐道,“倩儿你负责处理这里,千万不要让这件事情传出去!”
“那师傅你呢?”
凤凰悻悻的道,“我找那小混蛋去,一定是他干的好事,找到他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
凤鸣倩讪讪的闭上了嘴。
在一个晚上能把这么多师妹弄成这个样子的,除了那小坏蛋绝无他人,见师傅发火了,她也就不出声了,而且她也觉得是应该让师傅给那小坏蛋捶捶骨才行,昨晚自己苦苦求饶他都不肯停下来,把师傅奸到昏死过去还罢休,最后连自己也被他弄得昏死过去,想想都觉得……羞人!
凤凰剑凤鸣倩脸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她似乎才记得昨晚的事,不由得也有些脸红,带着羞意和怒意一拐一拐的做出院子!
凤鸣倩见师傅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很吃力的样子,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暗自嗔怪聂北那大坏蛋:这小坏蛋,太可恶了,把师傅和自己折腾得走路都酸酸麻麻的,难受死了,却又趁师傅和我昏睡过去的时候把这些师妹也……也弄成这样子,实在……实在……
临近中午的时候,那十几个初为人妇的花月阁弟子陆陆续续的醒来,免不了又是嘤嘤咛咛的一番哭泣,好在凤鸣倩在一边安慰,倒也把她们的情绪安抚下来,吃过早饭后她们回房接着睡去,没办法,睡觉她们昨晚承受了非比常人的‘摧残’呢,个个都慵懒犯困!
不一会儿,凤凰找遍整个大院,都不见聂北的踪影,她以为聂北‘畏罪潜逃’了,自己和自己弟子的清白却全没了,她越想越恼怒,绝色的脸蛋寒霜一片!
凤鸣倩还是第一次见师傅如此动怒,但她却不怕,昨晚的交欢让她清楚的感觉到,师傅的心理绝对有聂北的位置,再怎么恼火也不会怎么样的,师傅怎么也改变不了她是大坏蛋的女人,气也就不可能长久!
她搬过锦墩让凤凰气呼呼的凤凰坐下,她素手提着长嘴壶给她倒茶,心悠慢着的道,“师傅,他不是那样的人,他那么坏,干坏事也不会跑的,他是个有担待的男人!”
“哼!”
凤凰又是一声娇哼,纤纤玉指捏着茶杯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没好气道,“倩儿,我和你被他……被他那样也就算了,那小坏蛋竟然还……”
凤鸣倩无奈的苦笑,却还是想师傅别那么生气,她走到凤凰背后,玉手在她香肩上轻轻揉捏起来,柔声道,“师傅别生气,我们夫君他或许有什么事出去了呢,等他回来我们问清楚不就得了?”
“我看那小混蛋是想把我们花月阁全部的女人都抱上床去他才满足,就一荒无道的大色鬼,他要是回来了,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凤鸣倩顺着她师傅的气道,“好啊,我也想整治一下那色胆包天的大坏蛋了!”
接着又道,“师傅,他回来我们就让罚他一个月不准碰我们好不好?”
凤凰脸色一红,没好气道,“什么一个月不准碰啊,他这辈子别想我理会他,我甚至……甚至要阉了他,看他还到处糟蹋我们女人不啦!”
“咯咯……师傅,你真的要阉了我们夫君吗?”
凤鸣倩见凤凰‘狠话’说得犹犹豫豫、于心不忍、色厉内荏,她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聂北是个大色狼凤鸣倩是清楚的,虽然这么多姐妹师妹被那小坏蛋一起收了,她有些难以接受,但也没有凤凰那么恼怒,她内心深处,觉得聂北是爱她的,那么她也强求不了什么了,毕竟聂北本来就有很多女人了,她是清楚的,不想凤凰,凤凰花月阁弟子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对待她们就如自家的女儿一样,试问,这么多女人忽然间被一个男人全部占有,而且连自己也……也失身在先,她又怎能舒服!
“我就是要……要那样子给他!”
凤凰刚才气在头上,在说‘阉’这么粗俗的话,现在被弟子挪揄调笑,她才没再提!
凤鸣倩见凤凰中气不足的样子,她露出挪揄的微笑,柔声道,“师傅要是阉了我们的夫君,以后师傅可享受不到的感觉喽!”
凤凰的柔媚丰润的脸蛋儿刷时间飞上一片红晕,恼羞成怒的啐道,“死妮子,被那小混蛋教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本来就是吗!”
凤鸣倩瓮声瓮气的接着道,“师傅昨晚叫得可好听了,小坏蛋……喔……给我……快给我……夫君……夫君……”
“死妮子,太不要脸了!”
凤凰羞不可耐的返身扑去,娇羞的要掩住凤鸣倩的樱嘴,但凤鸣倩闪躲得快,她便不依不饶的绕着桌子追,边追边啐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忒不知羞的翘着,整个夜晚都不停!”
“也不及师傅啊,大白天就偷吃了,等我加入的时候师傅的小嘴都吃饱喽!”
凤凰的脸蛋滚烫红润,羞臊不已,也不再和凤鸣倩争辩,她知道,羞的只能是自己。她只是加速向凤鸣倩扑过去,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徒弟!
凤鸣倩一边绕着桌子一边娇笑连连调笑道,“师傅不要追了,你该洗被单了,昨晚你的蜜汁都流了一床!”
“倩儿你个死妮子,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凤凰越发的娇羞,恨不得立即掩住凤鸣倩那口无遮掩的嘴巴!但昨晚被高强度的耕耘播种,她现在依然酥软软的,没多少力气,怎么追也追不上!
“夫人……夫人……”
这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是全权负责追查灵州白莲教匪徒下落的小田夫人苏瑶!
打闹的师徒俩顿时羞赧的停了下来,便开门把小田夫人迎了进去……
三个女人安坐在桌子上,彼此交谈了好久!
凤鸣倩一直安然无声,只见凤凰听了小田夫人苏瑶一番话之后,她眉头轻蹙了起来,沉思片刻道,“这次圣上遇刺,险些丧命,总得有些人去承担,我只是想不到,都过了那么久了,那班人现在才把矛头指向田大人!”
凤凰清楚的知道,要不是田万年他错误的请旨调动州兵兵马围剿上官县‘叛乱’的流民的话,也就不会中了白莲教匪徒的调虎离山之计,皇帝也就不会被白莲教匪徒趁机行刺,这份罪名他承担得一点都不冤枉,要是别的官员的话或许早就下狱等待砍头了,之所以现在才给田万年定罪,是庙堂里那些派系势力争执不下而已,还有就是顾及了田万年的妻子小田夫人苏瑶是夫人团里有分量的一个,才迟迟不动而已!
“夫人,现在怎么办,我夫君他就在刚才被禁卫军拿下,关进了天牢,我……我该怎么办?”
小田夫人目光殷切的望着凤凰!在夫人团里,四位至高无上的夫人中,丞相夫人是个中立派,不爱理朝廷纷争之事,将军夫人远在京城,国舅夫人毕竟是国舅的妻子,而打击军方势力正是萧国舅的主意,田万年这次定罪入狱或多或少和他有关,萧夫人未必肯出面和自己丈夫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所以她想到了凤凰,这个花月阁的阁主,和她的关系最亲密,只要凤凰肯出面周旋、和圣上求情的话,或许就有了转机!
凤凰陷入了沉思中,这次圣上遇刺,九死一生,险之又险,天之震怒、天下震荡,朝廷各方势力都必须给圣上和天下一个交代,而圣上也需要出这口气,于是田万年这个灵州知州便是最好的替罪羊!这样的情况下,是整个朝廷官僚体系的妥协结果,一个田万年换来各方皆大欢喜!即使不是田万年来担当这份罪名,还得别的官员来承担,那是谁呢?不能无缘无故吧?能牵连进来的另外一个官员倒是可以做替罪羊,他就是上官县的黄尚可,给他一个荒乱社稷、督察不周、又或许激发民变便可以定罪下狱,可是,黄尚可再怎么说也是赵贤王的女婿,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又岂可轻易动他呢?这时候不拿你田万年来承担一切还拿谁呢?
想到这里,凤凰便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难办了,一来是各方势力明显妥协了,可谓是意见统一;另一个就是圣上显然也是把怒火泄到了田万年头上,试问,皇帝和群臣都想杀的人,谁能救?
凤凰不由得苦笑!
小田夫人也不是第一天接触政治,自然也能想到这些,但他是她的丈夫,再怎么难她也不能放弃,她一直留意凤凰的神色,见凤凰也露出了苦笑,她神色一黯,‘噗’的一声跪了下去,泪珠便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梨花带雨、凄凄可怜,“夫人,求求你了,求你向皇上求求情,这件事不能完全怪罪到我夫君头上的,夫人你是知道的……”
小田夫人无助的凝泣,英姿飒爽的风姿不见了,此时此刻,她神色忧虑,很是无助的样子,泪眼汪汪,楚楚可怜,是男人都会动恻隐之心的,要是聂北在这里的时候估计把胸膛拍得砰砰响,然后把整件事揽下来,但凤凰却没聂北那么冲动,她是个沉稳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没多少把握,她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你们形同姐妹,我一定尽力帮你的,你赶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
小田夫人苏瑶也知道凤凰的脾气,倒也没再跪在地上,左手轻轻捏住袖子抬起来拭去两眼的泪珠,神色坚定了很多,便和凤凰坐在房里商酌怎么去做!
凤鸣倩帮不上忙,便轻轻的掩上门走了出去,这时候一个花月阁弟子走路不太方便的花月阁弟子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附在凤鸣倩耳边嘀咕了几句,凤鸣倩脸色大变,望了一眼厢房,不想打扰师傅和小田夫人,便焦急的道,“那小厮还在不在,快叫他带我去!”
在上官县,是男人都知道万芳阁和寻春楼,而在灵州也一样,万芳阁和寻春楼似乎成了寻花问柳的代名词,凤鸣倩一听那小坏蛋竟然在万芳阁里,她哪有好脸色!
但她却不知道,聂北此时根本没有寻花问柳,而是直愣愣的躺在床上,动惮不得,滚烫吓人的身体裸的,似乎能看得出身体在发出阵阵炽热的气息,红彤彤软绵绵的,唯一硬邦邦的地方就是哪根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软下来过的巨物,一切都很诡异,唯独头脑是清醒了,聂北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在铺着絮布的桌子上打坐的‘瘸子’,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坐?”
如高僧入定的男人根本无视聂北的话!
聂北接着道,“还是快逃吧,你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待会花月阁的疯婆娘来了的话,你可就惨了,可别救了我而死了你老人家!”
“我好歹救了她们的男人,她们即使来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男人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懒懒的传来!
“……”
聂北顿时哑口无言,虽然他百般狡辩,但打坐的人是中之王花非花,根本不信聂北的狡辩,聂北无奈的道,“你这样做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
花非花收复压手吐纳一口浊气,不甚便利的转过身来面对着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怀有至阳之体的聂北,心中暗道:至阳之体百年一遇,是绝佳的贼材料啊,当年师父说过,逍遥派创始师祖便是至阳之体,至今,逍遥派再也没有遇到一个至阳之体的传人,现在……
聂北昨晚开始便堕入了孤阳煞的危险中,在花月阁众多女弟子的体内发泄了一大部分,但后遗症显然很严重,要不是花非花从峡谷开始到现在一路跟踪而恰巧在聂北危急的时候出手相救的话,聂北估计会脱阳而死,但也落下了全身瘫痪动惮不得的后果,这种情况下聂北也没什么好脾气,“喂,你说话啊!”
“我想收你为徒,就这么简单!”
“啊?
“啊什么啊,好委屈你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不是学武的料!”
聂北谦虚的道!
“你是不是学武的料我不知道,但你绝对做贼的奇才,这便足够了!”
聂北顿时气苦,悻悻的翻个白眼,对他的话不做理睬,“……”
“你别否认!”
聂北虽然无耻无赖加不要脸,但被一代王如此‘盛赞’,他还是有些脸红,不由得气哼哼的道,“我有否认吗?”
“……”
“我不拜师!”
聂北接着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拜得了师,好像被人‘拜’就差不多!”
“我不是叫花月阁的女人来了吗,她们有人来的话你就死不了啊!”
“死不了也不拜师!”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我……哼!”
花非花被气到了,想当年,多少徒娃想拜在逍遥派的门下啊,现在反而被人拒绝了,他难免有些不可接受!
两人就这样坚持了片刻,聂北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他,花非花见聂北态度如此,也不知道是他心情不好又或许是根本无意拜师,但他脑子一转,目光不由得流露着狡黠的色彩,换种语气道,“我刚才帮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体内有着强横的内力,却没有一招半式武功,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