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刺激让聂北的肉龙忍不住在单丽娟的水中抖动了几下,促使熟妇那开闸泄水的花芯越发紧缩、痉挛,单丽娟发疯的咬住聂北的肩膀肉‘呜呜呜’直叫,两下‘吃痛’的聂北没再刻意忍耐那份快感,绷紧的顿时大开,一伸一缩的肉炮在人母的肥田嫩道里喷射着灼热的弹药,一股一股的向王萍萍曾经呆过的地方涌去,单丽娟的里霎时间灌满了危险的……单丽娟还未停顿的再度被忽然而至的冲击掀起,惊叫一声,“不要——喔——”
单丽娟虽然害怕聂北射到里去,可她身体在受精时那亢奋的刺激却使得她颤栗的娇躯下面再度涌射出更多的花蜜来,两股炽热的液体在人母那娇嫩的内相撞……面对单丽娟的挣扎,聂北只有压制着单丽娟柔若无骨的火热身子,不让她那摇摆的把射得正爽的肉炮甩脱出来,炽热的肉枪在单丽娟的水中抖动内十多秒才罢休。
迭起的单丽娟无力摆脱,只能让那炽热的种子射入到里,她在想自己是个大夫,事后让自己不怀孕还是可以办到的,他硬要射到里面来就让他射好了。
王萍萍瞪大了双眼,呆呆的望着娘亲那丰腴的娇躯在颤抖中接纳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子的雨露,聂北的一耸一耸的把那乳射入到娘亲的里去,不做任何措施的娘亲不会真的像聂北这坏蛋说的那样怀孕了然后给自己生个弟弟或许妹妹出来吧?要是那样的话那……看了这么久活春宫的王萍萍想着想着双腿不由得死死的夹住,‘唔’的一声后她羞急的用手捂住那红嫩的小嘴,然后飞快的低着头,耳根处都红透了,却禁不住娇躯的轻颤、绷紧……好一会儿她才软绵绵的耷拉在哪里,那软而厚裙子都湿透了,她掩耳盗铃的伸手扯下搭在旁边的衣服遮掩在处,才发现是聂北脱下来的衣服,和母亲一起的她非常心虚的瞟一眼聂北,见聂北带着坏坏的笑容盯着她下面看的时候她呼吸顿时窒息,脑海一片空白,只存留一个声音在自问:他、他看到了?看到了吗?
聂北自然什么都清楚,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关注着王萍萍的反应,见她竟然难耐而时聂北的嘴角翘了起来,望向她的目光越来越放肆,火辣辣的就如剥衣服的手一般宛若实质!
好一会儿单丽娟从中回过神来,用那软塌塌的柔手推攘着要聂北放她下来,羞怯怯的道,“你、你退出去然后放我下来!”
“这样不是很舒服吗,累的是我又不是你,做我娘子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聂北似乎是在对单丽娟说,又像在调戏着王萍萍。
单丽娟那羞愧水眸不敢直视聂北那火辣辣的赤红双瞳,羞答答红颜别到一边去,却正好见到自己女儿王萍萍那诧异、好奇、疑惑、羞窘种种混杂在一起的复杂眼光,顿时‘嘤咛’一声埋首到聂北的脖子根上,嚷道,“坏蛋你快放我下来,我不来了。”
聂北宠爱的添吻着单丽娟的粉腮,她象征性的闪躲几下便不再做些徒劳的事情了,聂北轻舔单丽娟的耳垂,温和的道,“刚才舒服吗?”
单丽娟附在聂北的耳边娇羞的呢喃道,“阿姨刚才很舒服,你、你都射到阿姨里面去了,满足了吧,你、你就放了阿姨吧!”
聂北感觉到自己的‘兄弟’泡在熟妇那肥沃嫩滑的肥田里很舒服,根本不愿,而且他的夙愿还未达成呢,刚才只是想先爽一下才放松把多余的‘存货’注入给人母而已,他那里会这么容易就把事情办完呢,所以他问非所答道,“你恨我吗?”
“我、我们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单丽娟没直接回答聂北的问题,但心底依然无法挣脱那道德伦理的枷锁。
聂北轻舔着单丽娟的耳垂,略带磁性的声音轻柔的道,“你能做得到?”
单丽娟神色变幻着,无法言语,“……”
“萍萍姐姐你能当做没看到今晚我和你娘亲在这里的么?”
聂北怎么会忘记还有一个十分娇柔的萍萍姐姐呢!
“你、你能不能把我娘放下来啊?”
王萍萍怯生生的瞥了一眼聂北和她娘亲,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娘亲,另一个就是曾经猥亵过自己的聂北,这光景让她粉面飞霞!刚才自己春情勃发的又让他看到,这让她更加的羞臊,声音差不多也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单丽娟亦是羞到了极点,想下来却被坏蛋死死压在墙壁上,下面的小嘴被他那坏东西占据着,动一下就酸麻得要命,只能做起鸵鸟来,把那散发着余韵的脸蛋‘窝’在聂北的脖子弯上。
聂北坏坏的调笑道,“我们的女儿萍萍真孝顺,懂得关心起娘亲来了。”
两女顿时羞不可耐,芳心羞窘,却无从辩诉,单丽娟忸怩的要下来,聂北用力顶了一下,她浑身轻颤,顿时气喘气急,软绵绵的安静下来了。
“萍萍,叫声父亲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