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冷雅怡然。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痴了,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RU房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PI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愁思,昂着臻首痴痴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
画舫舱内有灯,画舫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小罗莉的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