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宇智波泉奈其实并不是妖怪,但他也同样遵守约定,既然欠了的场静司的人情那是一定会还的,所以虽然对方对他的最初身份判断有误,但之后的想法却没有太大错误,总而言之,他如果帮了泉奈那之后的好处也绝对是没得跑的。
宇智波泉奈给了的场静司一个眼神,没有说话,他在下车以后没有直接离开,反而是拉开车门就好像是为了谁开门似的,的场静司眯着眼睛看他,然后就看见了一个比宇智波泉奈年纪大一点的青年走了下来。
这可真是不得了。他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大妖怪中的大妖怪。
“我哥哥,宇智波斑。”非常傲慢的介绍方式,只说了斑的身份以及名字,比起平等的介绍这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告知,而宇智波斑也仅仅是轻慢地点了点头。
这姿态还真是有些眼熟,的场静司想到,御门院家那些早就应该离开这个世界的老家伙们不就总是端着这么一张脸吗?
属于平安时代的旧贵族的遗风,如果说泉奈是长袖善舞的贵公子的话,那么眼前这位就一定是高高在上统帅着豪族的家主了,威严、傲慢、贵重、骄矜一样不缺,身上还多出了只有常年征战之人才会拥有的无法遮掩的硝烟味,只要一想到这硝烟美人王座后的堆积成山的骸骨,无论是怎样镇定的人都会在心底捏起一把冷汗吧。
“的场静司。”这看不出内心想法的青年用同样傲慢的方式介绍了自己,然后侧身似乎要进入庭院,“跟我来吧,两位。”他说道,“茶已经准备好了。”
能让身为家主的的场静司孑然一身来迎接他们,这已经是的场家所能做到的最高规格的礼仪了。
“我这次前来拜访确实是有所求。”泉奈大概是心中急切,干脆省掉了不必要的寒暄直接进入正题,倘若是平时也许他还会有兴致来和的场静司打打太极以打发无所事事的时间,但是这一次牵扯到了斑哥就不一样了,他看过斑哥昨天突然出现在手背上的刻印,无论怎么研究都觉得那是属于神道一侧的东西,他对这一方面没什么了解,在认识的人中最有经验的就是目前和他利益捆绑在一起的的场静司了,所以便急急忙忙地带着宇智波斑来找专家求助。
比起心焦的弟弟,身为当事人的宇智波斑倒是一点儿也不急,他还心情颇好地品了品的场静司用来招待他们的茶叶,然后在泉奈回头看他时才慢条斯理地褪下了他的手套,他能感觉到那被压缩在三道红痕之中并不属于他本人的外来强加的力量,但是这力量却又似乎并不与他完全格格不入,要是他感觉得没有错的话,大概有点像查克拉?
虽然这世界上的力量以各种他无法说全的方式存在着,但是只要是力量那便是可以求同存异的,蕴含在令咒之中的魔力也是如此。
“哦?是这个啊。”的场静司看着那花纹,笑了,“这回你还真是找错人了,泉奈。”大概是因为谈事情比较多的缘故,他和宇智波泉奈已经熟悉到了可以互相称呼名字的地步了,“这可不是神道的东西,‘令咒’可是魔道的产物。”
“魔道?”又听到一个新名词的宇智波泉奈一愣,“那是什么?”
“嘛,你不熟悉也很正常。”的场静司整了整衣袖说道,“毕竟不是完全本土化的产物,而且他们的圈子也比较封闭,活动范围又偏向于欧美,和你的势力范围正好错开了。”
“既然是非本土化的产物,怎么会对斑哥造成影响。”泉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话中的问题所在。
“都说了不是完全非本土化,也就是说还是有本土成分的。”的场静司解释,“造成令咒出现的圣杯战争是基于冬木市提供的土地为基础的。”他说到这不无惋惜,“那可是一块少见的重灵地,竟然被魔道的人占据了也实在是太浪费了一点。”
“什么是圣杯战争?”泉奈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一个不值得相信的奇怪的战争游戏。”从的场静司的话中就可以看出他对于圣杯战争的轻蔑态度,深谙神道等价交换原则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有如此好事的,而且灵力能做到什么地步他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也是为了力量而背负诅咒的人,他开始和宇智波泉奈诉说他所知道的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