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真假掺半的笑声。这时候谁也不敢掀了孔权的面子,大家都应和着,等散了,有人心里不禁骂了句他妈的SB玩意儿,自己吃伟哥还好意思让人家掐时间?
孔权都是在干那事之前进浴室里吃,要么就让人进浴室里洗,他在外头吃,所以他以为没人知道。但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他的事好几个人都心里明镜似的,只不过不好下他台罢了。
有时候孔权喜欢玩群P,他就喜欢显摆自己“能干”,他最得意的事就是自己干的时间“最长”。本来这次他又想大伙往一个大房间里一进,没羞没臊地那么玩儿一场,来证明自己“最行”,但是他冷不丁想起来他挨了骆子鑫的打,身上轻一块紫一块就跟花斑豹一样,被人看见就太丢人了,于是手一扬:“今儿一人一间。”
房间就这么被分开了,孔权带了俩姑娘进了他在镇上的一个别墅里最大的房间。
他至今还留在镇上不为别的,就为了堵骆子鑫。
孔权让俩姑娘去洗澡,自己琢磨着把伟哥先吃了。他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嘱咐里面的人:“你们两个给爷洗干净点儿听见没有?”
俩姑娘说听见了,孔权就悄摸叽地把伟哥从小袋子里倒了出来,可还没等他吃进嘴里呢,身后突然有人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嘴!
等孔权再醒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他居然在荒郊野外,风呼呼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被绑着,跪坐在地里,越看越觉着这地方熟悉!特别是眼前那个大坟包!
第25章 有鬼
“妈的,是谁、谁干的?!给老子出来!”孔权使劲挣了挣,没挣开绳子倒把自己的伤给勒疼了。他龇牙咧嘴地看着周围,呼吸慌乱而没有章法,心里的不安陡然被放大。
人的恐惧感多数来于未知,因为不知道要面临什么而恐惧。
“骆子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我出来!”孔权吼完看着熟悉的坟包,很奇怪这大黑天的自己居然能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骆金柱的。他之前往这边撒过尿,而且还在这里打过骆子鑫,所以他想不出除了骆子鑫还能是谁这么干。
“孔权……”这时一道哀怨的女声在半空中响起来,带着轻蔑和嘲讽,“你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要来接你了。”
“你、你是谁?”孔权吓得脸色惨白,在月光下看起来就像只野鬼。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四周,没看到任何人在,但是那声音却好像具化成了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地刺进他的体内,让他的皮肉疼得心脏都仿佛要蜷缩起来。
“我是谁?我是许丽丽呀,被你害死的许丽丽……”
“你他妈胡说!”孔权吓破声,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是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现在被绑着,两手背着,绑的人不知道怎么绑的,他现在要么只能跪着,要么只能侧躺在地上。
“等我,等我……”那道声音越发空灵起来,好像也渐渐离远。
孔权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来索他的命。明明夜里的风挺凉快,但是他却吓出了一身的汗。再后来好像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但是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他直接吓晕了过去。
王老伯王大朋是三桥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一年如一日地早起。今天他也跟往常一样,第一个到了地里,也是为了间苗。他想着趁大清早凉快把活干完就回去,哪知到了地里干了一会儿活,突然就听到了一阵惊恐万状的尖叫声。他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就见一大小伙子大喊着往路上跑,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把王老伯给吓一跳。正好不远处有人过来,他问:“老张啊,那人是谁啊?我瞅着怎么像孔家老大呢?”
老张视力好,这会儿也看着呢,闻言说:“可不就是他么,一大早怎么跟精神病似的?”
王老伯摇摇头:“这小子不干好事,前两天不是还跟骆家小子打起来了么?他怎么又跑人家地里去了?”
老张往骆子鑫家的旱田地里看了一眼:“谁知道呢。这小子真是缺德,你说那一老一小的本来就过得不容易,这小子倒好,把人孩子辛苦种的地都给毁了。天怎么不下个雷打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