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天麻溜蹦上黎非然的背,“对对对,这才是大事!”
黎非然失笑,“夫人,为夫是单纯地说洗澡,你在想什么?”
厉云天将脸埋进黎非然的颈间,浅笑不语。
许希宸这时堪堪打起精神,问顾长安,“怎么样了?有消息了么?”
顾长安说:“那两个和尚被黎非然的人带走了。我就说让你别再跟这事较劲你怎么就不听。之前让你多休息,你不同意,现在好了,黎非然这个代副总裁早晚去了‘代’字。”
许希宸阴阳怪气儿地笑了一声,“怎么?我要是不当这个副总裁了你很不高兴?”
顾长安懒得跟他强词夺理,“我不想跟你吵。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以后咱俩就各过各的。不过看在我俩好过这么久的份上,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别老是想刨根问底。既然明知道对方不好惹,那就适当收敛一些,这对谁都好。”
许希宸叫过保姆,说了句:“送客,以后再见到这个人不用开门。”
保姆战战兢兢地看了顾长安一眼,什么都没敢说。
许希宸又躺到了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一直以为甘清寺的那两人离开之后就跟寺里没联系,这才去让人想办法打听,没想到他们并非没联系。
不过相比他这一天睡十五个小时还在时不时犯困的毛病来说,这些现在似乎都不重要了。
许希宸睡得很沉,让本就显得安静的屋子里更添了一丝说不出的压抑,反观黎非然的房间里,完全可以用“活色生香”四个字来形容。
厉云天闭着眼,白皙笔直的腿盘着黎非然的腰,黎非然一手托着他后颈,一手握着他的臀部狠狠冲撞他的身体,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量从两人相接的地方传来,弄得身上极暖。但更叫他不解的是,明明他一直很努力,但是力量却似乎并没有流失,非但没有流失,好像还在每一次动作中被补齐,让他有种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的感觉。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厉云天却是受不了了,因为这些力量可都是从他身上溜走的!虽然这些都可以事后再练回来,而且并不麻烦,但是在床上却很要命啊!他一把推开黎非然,“我、我腰疼,你能不能快点?”
黎非然闷笑,有些意犹未尽,但到底还是心疼厉云天的身体,依了他的意思。
第二天黎非然没去上班,不是之前那种请半天假,结果确定厉云天没事又去公司,而是真真正正地在家陪了厉云天一整天。他看着厉云天睁眼,给了他最甜蜜的早安吻,对他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夫人早。”
厉云天把脸埋进枕头,耳朵红红的,半晌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声音,“以后谁敢再说你若不禁风,我一定打死他。”
黎非然揉了揉他的腰,“还难受么?”
厉云天侧过脸舔了舔唇,“有点。不过昨晚感觉很好,简直太好了。”
虽然没有他盼望中的六进七或六进八,但是他发现他们欢好的时候,体内的真气一直在循环,而被黎非然吸走的内力也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被补足,大概就像,你有一个碗,碗里的东西被人都拿走了,这时却有人给你送进来另一个碗,那碗里虽然没有东西,却似乎可以存住新生的内力。
黎非然这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皮质长方型首饰盒来,盒子一打开,里面便出现了一对由钻石跟祖母绿宝石镶嵌而成的男款对表。黎非然将小的那只戴在了厉云天的手腕上,之后伸出手静静等待着。
厉云天照葫芦画瓢,戴完懒懒地靠在黎非然怀里。
黎非然这时与他十指交扣,说:“夫人,结婚一周年快乐。”
第45章 增员
按照净言的提示,果真没用上多久就找到了净尘,并且因为右护法说明了来意,净尘并没有多加怀疑便跟着两人回了a市,只是他就跟在甘清寺时一样,话少得让人时常感觉不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