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凉心说两个一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见面能有话说吗?脑补了一下莫里卡跟卡铎兰用眼神说话,他觉得这个更叫人起鸡皮疙瘩。
米素清说:“阿凉,那是少将军最喜欢的血玉蜘蛛,你怎么给它弄死了呢?”
叶乘凉冤死了,哭笑不得,“我没有啊,它自己死的。”
米素清刚才也没太注意那蜘蛛,一直在留心卡铎兰的表情,所以不知道那蜘蛛到了叶乘凉手里爬了一会儿自己就挂了。这时听叶乘凉说什么都没做,虽觉奇怪倒也没怀疑,毕竟他们米家的人是有些特殊的。
叶乘凉低头又看向自己的手,寻思把“尸体”丢了,谁知一看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的好像刚洗完时一样。再往四下瞅,一片白没有半点红,一个诡异的猜测顿时爬满叶乘凉心头。
下午,叶乘凉借口晒太阳在院子里瞎转悠,其实就是想见见张大壮,可惜巴克老爹来的时候张大壮没来,他有些失望。不过这种情绪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因为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他就见着米依达带着一群男男女女的进来了,叶乘凉粗略一看得有六七个,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像要去选美一样。
叶乘凉没什么兴趣,问过纳得就这样离开会不会太失礼之后,得到不会的答案,便没作多想转身就要离开。谁知这时米依达叫了他一下,那“哥哥”二字太响亮,他没好意思没回头,“米依达,有事么?”
米依达说:“我带着朋友们过来给你认识认识,这样你说束梁语的机会多了学话自然就快了。”
纳德只好跟在一边按着米依达的话把一群人都介绍了一下。
叶乘凉耐着性子听完了,被强拉到屋里跟一伙人坐下了。然后就听这帮人叽哩呱啦以纳德一个人根本无法翻译过来的速度在说话。
纳德有些为难地看着叶乘凉,叶乘凉说:“没事,记住重点回去告诉我就行。别译了。”
米依达:“纳德,哥哥在说什么?”
纳德:“少爷让我别译了。”
米依达立时说:“这怎么行呢?你不译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他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又怎么学习我们的话?”
纳德心说你们说这么快谁能一听就记住啊又不是神仙!但是米依达脾气可没多少,纳德只得老老实实翻译了。
叶乘凉听完点点头,倒豆子似的说:“既然他觉得听一次就能懂是什么意思那不如让他先来学习齐晟国的语言吧。就这一句,纳德,译!”
米依达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却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干脆换了个话题,跟大家一起聊别的,什么贵聊什么,什么罕见聊什么。叶乘凉听不懂,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再加上快元旦了,他还想着做点东西拍拍国师马屁,所以让纳德最后译了一句之后就走人了,一点儿面子也没给留。自己不知道给自己挣脸,他也没必要费那用不着的心。
有人见不惯叶乘凉这作派,挑唆:“米依达,你这个哥哥可真是一点也不把你看在眼里,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儿他还给你难堪。”
米依达心气儿不顺,觉得可不正是像朋友说的这样么。他这个哥哥丈着自己是爷爷的亲孙子,就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有个最爱美的姑娘说:“我觉着也没多好看么,看他穿的,也没比仆人好哪去。”
叶乘凉在家的时候图以省事跟舒服,基本都是穿棉布的衣裳,至于毛皮袄子,他长得太小了,一穿那东西就跟个球似的,暖和是暖和,但是行动不方便,他就不太穿了。至于披风也是出去的时候穿的居多,因为说实在的,他披不出那种气势,总让人觉得特别蛋疼。
米依达摸了摸自己身上刚被太子送了没多久的貂皮披肩,心里略得意了一些,觉得叶乘凉再怎么得爷爷喜欢也是有地方及不上他的吧,他在太子眼里可宝贝得很。
叶乘凉不想跟一帮孩子见识,便回自己的屋将麦子洗好了放到暖和的地方,随后就去找莫里卡去了。莫里卡那院子就住莫里卡一个人跟那些狼,平日里因为他沉默寡言来人也少,所以做糖最是方便。
卡铎兰还没走,叶乘凉还挺好奇俩人是咋交流的,就在院子里坐下了。纳德又十分积极地按照叶乘凉说的给狼群吃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