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直接把自己的副卡给了小安,让他想买啥就买啥,并且没忘偷偷跟小安说:“我小时候第一个愿望是跟你举办一个全世界最大的婚礼。后来长大了就发现这愿望有点儿不靠谱,然后就变成努力赚钱给你花。之前呢,可能还是我心智不够成熟,让你难过了那么长时间。不过看在我也一直想着你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不过咱们也要说好,以后你要是再看到什么觉得不高兴的事情,一定要当面找我问清楚,我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当然,我也会避免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小安说:“嗯,我会记着的。哥跟我说不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判死刑是非常不好的行为,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直接走掉了。还有,我喜欢花你的钱,跟花家里的两个哥哥给的感觉不一样。”
闹闹笑笑,“因为他们是长辈,我们是两口子么。还有个问题,我觉得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直接叫他们爸妈算了,你叫我哥,然后家里的也都叫哥哥,很怪,反正我们明白怎么回事。”
小安觉得有道理,不然都是哥哥分起来还怪麻烦,于是他问:“你以前那样叫过贺叔叔跟凌叔叔么?”
闹闹说:“有啊,给你看样东西。”
小安一时好奇,就跟闹闹下床去,然后就见闹闹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没用过的纸尿裤,还有小奶瓶,还有小手套小脚套小摇铃……
闹闹说:“这是妈妈留下来的,有一年我过生日他送给我的,很有意义吧?”
小安觉得萌死个人了。虽然设计没有现在的这么新颖,但是一看质量就是好东西,而且保存得非常好。他稀罕得不行,摸了半天。
闹闹说:“这是我最贵重的东西之一,以后给你保管。”
小安看了个够,最后又原样装好放了起来,吐吐舌头说:“你把凌叔叔叫妈妈,他知道了肯定会揍你。”
家里的几个爸爸都是很强势的人,没有他这么包子的,所以被叫妈妈估计会抓狂。
闹闹笑说:“反正他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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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琤突然觉得耳朵一阵痒痒,叫过贺驭东,“帮我掏掏耳朵好不好?”
贺驭东拿过棉签拍拍自己的腿,让凌琤枕到他腿上,但是凌琤的耳朵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凌琤自己扯了两下,“那肯定是闹闹想我了。”
贺驭东不悦地说:“他都那么大了,他想你你也不许想他!你只要想我一个人就够了。”
凌琤挠了挠贺驭东的鼻子不禁失笑,“多大个人了还跟孩子吃醋。我跟小杰说好了下个月去看他们。”
贺驭东脸更黑了,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要是不让去,那凌琤肯定去更久不理他了。心塞!
陈源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知道陆惜杰要去费城也没说什么,还觉着自己不能去挺遗憾的。关键这一阵太忙了,要是冬天还差不多。而且他现在对闹闹还挺放心。
陆惜杰说:“其实昨晚上我还和儿子视频了,他好像胖点了,看起来气色也不错。我就是从没有跟儿子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冷不丁的还不习惯。”
陈源听着也觉得挺好的,不过他有好一会儿没说话,直到陆惜杰以为他可能睡着了,他才说:“儿子跟闹闹……你用不用给他带点药过去?”
陆惜杰听得一愣,表情有点复杂,“不用吧。”
陈源觉得很有用,所以说:“还是带过去吧。”
陆惜杰一瞪,“你当都像你一样呢?倒记时,数着日子盼。闹闹才不像你这么急色,我看小安应该还没怎么呢。”
陈源本来都要睡了,这一听顿时醒过来一翻身到陆惜杰身上压着他,“媳妇儿,做人要讲理。你成年的时候我都二十五了,二十五岁的处男你见过么?”
陆惜杰噗哧一乐,戳戳陈源的脑门,“这不就有一只么?哦不对,现在不是了。”
陈源拉过陆惜杰的手轻轻啃着,没一会儿就让屋里变得火热。看来儿子走了其实还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他可以使劲儿折腾了!
第二天一早,陈源都想赖在被窝里不起了,不过他还是坚持起床给陆惜杰做了早饭才出门。而这个时间,小安跟闹闹那里天都黑了,小两口正窝在沙发里看“钙片”。
一开始小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好奇,结果看到里面出来的人在做什么之后,当下就不肯再看了。这孩子本来就面皮儿薄,看到这些直接从头红到了脚底板,真就跟煮熟的虾似的了。要说家里两个家长都是同,对这些一点不了解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从来没亲眼看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