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和席宴清并不知道罗毅心中下了个誓言,他们这会儿还你追我跑地嘻闹着往陈华樟家走呢。人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月色正好。
陈华樟和韩旭这会儿还没睡,但是罗非和席宴清到了却没能叫门,更没能往陈家进,主要是屋子里传来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罗非和席宴清压根儿没法叫门。
这韩旭,还真是看出来左右没邻居了,叫得可够大声的……
罗非哪知道自打韩旭有了陈华樟就一直憋着,这才敢开荤呢,自然憋不住了。
只是确实有点囧就是了。
席宴清也囧。他和罗非都正是心火旺盛的年纪,这样的声音听下去哪受得了?
“要、要不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罗非小声说。
“嗯。”席宴清牵住罗非的手,十指交扣,紧紧的,紧紧的,一路上居然都没再说什么,只是很偶尔会轻轻勾一勾罗非的手心,弄得罗非心里小鹿乱撞似的扑通直跳。
“清哥,我预感你今天要完啊……”打开大门的时候,罗非咽了咽口水说。
“怎么了?”
“我、我觉得我体内的小妖精复活了,急需吸阳气。”罗非脸红得不行,呼吸也有些急。
“正好,今天月圆,要吃小妖精。”席宴清说着便吻住罗非的唇,把他用力向上一抱。
罗非两脚一勾,借着席宴清抱他的动作两腿盘住席宴清的腰,随后把门一推……
“喂!不进屋吗?”罗非一看席宴清走的不是直线啊。
“不进屋了。”席宴清把罗非抱到桃花树旁边放下来,狠狠地吻,用力地抚摸,像一只迫切地想要进食的野兽。
罗非紧张死了,虽然是晚上,但是月亮辣么圆辣么亮!隔壁周家有人出来搞不好都能看到!
但是这种感觉又十分刺激,有一种偷吃禁果的情趣,根本停不下来。
罗非仰着脖子享受着席宴清无尽的爱意,手也跟着在席宴清身上乱抓起来:“清哥,清哥……”
周围的空气防佛都升高了三度,席宴清示意罗非转过身去,扶着树干……
不一会儿,压抑中带着颤抖和喜悦的声音便从席宴清的指缝间传了出来,久久才逐渐停息。
“累不累?”席宴清轻轻吻着罗非的耳根问。
“嗯。”罗非转过身来,看着席宴清,汗津津地靠着树干休息。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席宴清低着头,时不时啄吻。
月光照亮了美人,而美人又醉了他的心。
席宴清弓起手指轻轻滑过罗非的脸颊,将他打横抱起来抱进屋里。开门的时候,他隐约觉得好像忘了件什么事情。不过管它呢,这个时候,还是好好享受夜色才是正经。
没办法,谁让这里的夜生活过于单调呢,所以他们尽力折腾,乐此不疲。
转眼到了秋收季。
席宴清再度开始忙碌起来。事实上他就没得过闲,只不过秋收前的那一段时间稍稍没那么忙而已。
镇上的铺子买了不过五日便租了出去,收来六两银五百文钱。罗非将这钱留着作为生活开销,还有另外买铺子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则分两个地方埋了起来。
小两口跟地鼠似的,蹲在碗柜下的那片地旁边:“清哥,以后我赚生活费,你赚的钱就都攒着吧?”
席宴清说:“都行,家里的事听你的。”
罗非笑着看席宴清把碗柜又重新挪到藏了银子的那片地上,他赶紧拿来笤帚扫了扫,去了挪柜子弄出来的痕迹。
席宴清去抱了浴盆,装好水,两人一起舒舒服服泡了澡,随后搂着一块儿睡去。
翌日,席宴清便要去收稻子。他磨好了镰刀,出了门。
罗非在家收拾了厨房,又和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开始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