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爹、咳咳咳……”罗毅捶捶胸口,“爹咋没跟上来啊?”
罗非瞬间抽死罗毅的心都有!
另一厢,罗家家门口,李月花奇怪地看着两个儿子消失的方向:“他爹,你真没打他俩?怎的二宝叫得跟杀猪似的?”
罗天也有些奇怪:“我要打了他俩还能跑吗?难不成二宝是真的腰疼?”
“不能吧?我看他跑得挺快的。”李月花一头雾水,却又很快笑出声来,“不过也好,反正是跑到席家去了。”
“二宝就是娇惯坏了,席家小子多好个小伙,他还不乐意。”罗天想想就觉得这二儿子有脑子被驴踢过的嫌疑。
“可能还是因为张家的事吧。算了,总有想开的一天。”李月花拍拍衣袖子,往菜园里走。
“去哪啊?不是说去开地吗?”罗天问。
“开啥地?二宝都去席家了,今儿个我先把小白菜种上,免得耽搁吃,地你跟大宝去开吧。”原本就是想用多让孩子干活这一招逼他往外躲,因为这二儿子娇惯,一直不太喜欢干活。本来还以为要费点心思才能让孩子学会往习家躲呢,没想到不点就通了?
罗天一寻思也是,便提着镐头跟大儿子一起往山上走。
却说席家大门口,仗义小伙罗毅总算发现自家二哥有点不对头:“二哥,你没事吧?脸色儿咋这么难看呢?”
罗非摆摆手,满头大汗,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现在无比的想报社!
罗毅突然想到罗非在家里说的不舒服来了,立时有些紧张,猛拍大门喊:“席哥!席哥你在家吗?”
席宴清倒是在家。他才把水烧完,准备洗个澡。晚上太暗,他不太习惯,再说他这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所以他才把门锁上。没想到刚脱衣服,就有人叫门。
听着不是罗非的声音,席宴清没直接出去,但过了一会儿,他隐约想起之前听到的声音里好像有罗非的,于是他又把衣服重新穿上了,应了声:“来了!”
罗毅松口气的模样:“二哥,你到底哪不舒服啊?”
罗非瞪了弟弟一眼,声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闭嘴吧你,赶紧跟我回家!”
让他把脸丢到席宴清面前,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之前以为席宴清没在家所以他才在人家大门口倒口气儿,现在听着人声了他可不想再留下去了。
“别啊二哥,你都疼成这样了,进去休息会儿再走呗。”罗毅忙拉住罗非,“再说你不说还要拿回布包吗?”
“是来拿布包吗?”席宴清出来得很快,然而当他看到罗非那张煞白的脸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怎么了?”
“没事!”罗非咬着牙挺起腰,抢着说,“我们就来拿回小布包,之前给你装种子那个。”
“席哥,我二哥好像是腰疼。”坑二哥专业户再次上线,“他就犟,你让他进屋歇会儿成吗?”
“都说了回家!”罗非不想让席宴清看出什么,硬是把步子迈开了。可坑二哥专业户的职业素养也不盖的,硬是抓着大门门框没撒手。
“二哥,你现在回家爹肯定得揍我俩,咱俩先就在席哥这儿吧,回头让席哥送我俩回去,他再跟爹说两句,爹没准还能消气。”罗毅算是看出来了,他爹以前就看他席哥顺眼,过几年还顺眼。
“罗非你不会被揍了吧?”席宴清眉头皱得更紧。他有心想扶罗非一把,但是看罗非肌肉紧绷,本能地释放出一种抗拒触碰的信息,所以他没有扶。
罗非现在就是挪一步都觉得万分痛苦,他深深怀疑他那朵可怜的菊花可能不止一个伤处。刚才快速跑动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去细细感觉,但现在动一动,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就好像、就好像上面长了包,又或者是肿了,反正特别不舒服。
“不能吧……”罗非嘴里嘀咕。难道是感染了?
“你确定要继续站在这儿给别人围观你一副欲言又止又十分委屈的样子?”席宴清向远处瞅瞅。村子里最不缺传递八卦的人了。罗非这会儿往他门口这么一站,止不定以后传出什么话来。
“你才欲言又止又十分委屈呢,谁委屈了?!”罗非恨恨瞪了席宴清一眼,“说了就是腰疼!”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