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半出道之后,他对自己的饮食要求更加严格,于俐亦略知一二,特地多叫了一个清汤汤底,避免另一锅麻辣伤了他的嗓或者皮肤。
人肚子填得半饱,脑子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这时VK灵光一闪,好奇问道:“对了,你们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
“能说吗?”她看了眼风中情,后者吃相优雅,朝她投去一个‘随便’的眼神。
得到本人同意了,于俐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前风中情私底下聊天时也提过几句分手的原因,所以方才听见陆杏的话才这么愤怒,得了便宜还倒打一耙,她是惯会叙事的,廖廖几句就交代清楚了,这一说完,就对上了两对水汪汪的泪眼,其中一个还咬着块肉片,一拍风中情大腿:“心机情,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帅也有被女人甩的一天!我就从来没有被女人甩过!”
风中情拨开他的手:“因为你压根没有女朋友……VK你哭什么呢?”
“那女人太不是东西了!风哥你多好的男人啊,”VK泪眼汪汪:“不要难过,我明白这种感受的。”
……吃个海底捞都被同情了一脸的风中情扶额。
三杯黄汤下肚,俩熊孩子就嘴巴没上闸的,拉着宁璞就诉衷肠,这个问谁谁谁大花是不是真的当过外围女,那个问某某选手是不是同性恋,最后醉得都开始说傻话了,由风中情一只手提一个的夹着塞上车送回家。
最后这一桌的单,是宁璞结的,于俐偏着头斜斜地飘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没有阻止。
饭刚吃完,他就重新戴上囗罩,只露出一双水墨画般的眼睛,这时低头回看她,眼角微弯,嘿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大大的手掌有着熟悉的温度,未曾变过。
外头风一吹,酒劲就醒了三分。
“现在你想去哪儿?”
于俐抬头问道,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按进了坏里,压在结实的胸膛上,她一下子懵了,一呼吸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柠檬沭浴露味道,他的下巴支在她头上,吻了吻发间:“去哪都好,我想你……你想去工作室还是回公寓?”
“工作室吧,那边隐蔽点。”
好闻的气息会很加分,于俐这时埋首在他怀里,好似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纷乱思绪轻轻地沉淀下来。
为了让宁璞来,她把工作室的窗帘加了一层纯黑色不透光的的布料,而且两人都习惯在那呆着了,小冰箱吃喝都有,离这又近,回公寓反而费的功夫更多。
“嗯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宁璞低头亲了下她的脸,触唇滚烫。
由於身体关系,于俐酒量一般,这次也是气氛使然才多喝了几杯,走路已经开始不稳了,几乎是半个身子靠在宁璞身上,仍然跌跌撞撞的。回到工作室时,他一只手开门一只手抱着她,免得她滑落到地上,这才反手关上门,灯还没开,拉得紧紧的纯黑色窗帘亦遮蔽了窗外月光透进来的可能性,一室漆黑,黑暗像块布,盖住所有罪恶。
于俐忽然双手环抱住宁璞,把他压往墙上,在醉酒的状态下完成了一次壁咚。
她虚着眸子仰起头看他,入目是线条优美的下巴,以及他吃惊地睁大,迷茫的眼睛,呼息混合在一起,化为一种无以名状的诱惑气息。
即使交往那么久了,肢体相碰时他依然会害羞,这时,别的男人早就吻上去日个天昏地暗了,可他想了想,居然伸手去抚摸她的长发,拨开刘海,轻吻额头,唇畔扬起满足的微笑。
指尖划过头皮,酥麻感似电流轻轻窜过,于俐嗷呜一声就软了,挑着眉看他:“你摸什么?”
“头发。”
“这个时候摸头发?你是不是傻……”她偏了偏头,也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指尖轻轻勾着他贝壳般好看的耳窝,感觉到他微微一颤,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这里?”
察觉到女友眼神都变了,宁璞深呼吸一下:“鲤鲤,你冷静点……”
“我为什么要冷静,嗯?”
于俐眯起眼睛,按着他的后脑踮起脚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学着他刮搔耳后,发间,后颈,等到他快透不过气来了,才从下巴一点点吻到锁骨上,她抬眸一看,他湿漉漉的眼眸温柔又压抑地回望着自己,他哑着声音开囗:“你想要吗?”
“想要。”她一顿:“以后你成名了,就不能常常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