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疑惑去市场,经过报亭的时候,她恍惚间扫了一眼、看见了什么,走出几步又退回来,拿起夹在架子上的娱乐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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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颜在餐桌上剥蒜,黑猫在她脚边啃着小鱼干,郁母砰地推开门,吓得黑猫一抖,咬着小鱼干跑去躲起来了。
郁母将东西气呼呼的搁在柜子上,弄出不小的动静。
郁颜探头:“妈?”
郁母把报纸丢给郁颜,“你看看,这,这……气死我了!我就说刚才那谁看我的眼神怪得很,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因为邻里关系经常走动,偶尔打打麻将唠唠嗑,有不少人听郁母说了她家女婿就是萧蕴,加之萧蕴来过,也就成了众人八卦的对象。
郁颜疑惑打开报纸,一看,竟然是关于萧蕴的报道——消失三月的萧导终于露面,豪车美女全程相伴——时间正是昨晚。
报纸上的图片非常模糊,萧蕴的身影被特别用红线圈出和指出,拍摄地点分别在郊外和酒吧、赌.场。加上记者绘声绘色的描述,俨然是一场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夜生活。
郁颜合上报纸,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就算她和他昨天夜里才闹过不愉快。
郁母气得喝下一杯冷水降火。
郁颜道:“别气了,这有什么好气的。”
“我气什么,我不气!她们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一有点什么就说这说那的,嘴巴大得很,也不嫌烦!”郁母气呼呼的说了一通,想到此刻那些人肯定到处拿去唱了,她就不高兴!问郁颜:“你和萧蕴……”
“我和萧蕴没有关系。”郁颜冷静的说,“妈,以后我们家和萧蕴都没有关系。”
郁母叹口气,泄力的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一会儿念叨这,一会儿念叨那,心情十分不好。
郁颜沉默的剥蒜,劝了几次都被郁母中途截下话头,郁母终究太过生气,在家里待着不舒服,说要下楼去找郁颜的父亲,便走了。
扔了蒜,郁颜头疼的揉起额角,因为她发现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的和萧蕴划分关系和纠缠,但是她的家庭依然会轻易的被影响,仅仅是因为一个新闻、一个报道、甚至是一句话。
快中午时郁父回来了,显然他也听郁母念叨了很长时间,眉宇间全是不耐,“我说你快别说了,不是要熬大骨汤吗?还不快去!”
“我知道熬,用你说?”
郁母进了厨房。
郁父对着郁颜无奈笑笑,不去提萧蕴,说:“你妈就这点不好,话多得很!你的脚没事?”
郁颜摇摇头:“小伤。”
“怎么遇到小偷了,掉什么东西没?”
“没什么特别贵重的,就是身份证和一张卡,还有手机也不在了。”
“以后你可要小心点啊,一个人在外,要随身准备些东西保护自己,不要觉得没必要,也不要听别人说什么,女孩子啊,在保护自己这方面无论做什么都是非常必要的!”
经过昨天,郁颜原本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信心的也没信心,她或许可以去报一个学习班,学些简单的自我保护。
郁颜点头:“我知道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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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萧宅。
日上三竿时,萧蕴才从三楼下来。
他回来时已经是清晨了,又喝了不少酒,醒来后头疼欲裂。
阿姨热了早餐端上来,他没胃口,只喝了半杯蜂蜜水。
萧母见萧蕴的模样,再一想到送来的报纸,她有些生气,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将报纸扔给萧蕴,道:“你自己看看吧,都写的是些什么东西!你现在是萧氏的掌门人,不是萧导了,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对公司造成影响!还有那什么美女,你和郁颜才准备离婚,现在就爆出这些消息来,你这样对得起谁?”
萧蕴拧眉看了一眼,扔了:“写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母哼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