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才怪?
不可以……才怪?
金叹长长的“嘶”了一声,咬牙问:“你刚才说什么?!”
Rachel咬着唇小小的笑,清亮的双眸明亮如星辰,泛着柔和的光。她娇声反问:“什么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了?”
“我X!”
金叹低咒,然后发了狠的扑在她身上:“小坏蛋!就爱折磨我是不是!”
Rachel挥着手臂、扭着腰躲他:“我没有啊,我说什么了?”
金叹沉着脸、咬牙切齿:“对,你什么都没说,我们只、做!”他真怕再多被闪几次,他就要不能人道了!他刚才都觉得自己软了好么!!
他咬字清晰的、重重的说了最后两个字:只、做!
Rachel脸颊滚烫、剔透如玉脂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粉。
她被他压在身下,眼含羞怯、却又满心爱慕、依赖又信任的看着他。
金叹内心翻滚,蓬勃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用仅剩的理智快速的叮嘱道:“会疼,乖啊,乖乖的别动,别怕、别怕,我轻轻的……”
他声音浑浊、额上汗珠滚动,身下的动作更是有些粗鲁不容她有丝毫反抗,他现在……没办法克制自己温柔。
金叹霸道又强势的挤进她的身体里,不顾她的疼痛和低泣,一寸寸进入她、固执的要在她的身体里落下属于他的印记。这一刻、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灵,都牢牢的记住了他。
他灼热的呼吸、他滚烫的汗水、以及让她情迷沉沦的缠吻抚摸。
他几近癫狂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得章法、毫无技巧的直进直出。她又胀又酸又热伴随着被撕裂的疼痛,她很难过可又幸福得心尖都在发颤:这一瞬,她不仅觉得自己完全的属于金叹了,更觉得金叹也是属于自己的。
——金叹是属于她的了。
Rachel抓紧床单的纤纤玉指紧紧的攀在他线条完美的肩上,嘴里是被撞击过的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她声音跟小猫似的唤他:“阿叹……好疼……”
金叹俯身吮住她的唇,迷乱的吻、狂风暴雨似的深入撞击,然后深深一挺,高高的仰起头、俊美刚毅的脸此时竟然性感又勾人、带着满足后的欢愉,最后重重的倒在她身上不动了,健康的麦色肌肤、结实精瘦的裸背上全是汗湿的水珠和暧昧的红痕,空气中全是浓浓的麝香味和他粗重又显舒服的喘息声。
Rachel还是疼,而此时金叹不管不顾的、只顾自己舒服的动作更是让她的疼被扩大了无数倍,还止都止不住的很是委屈难过——他一点儿也不心疼她。
金叹只歇了一会儿,就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扔掉套在上面湿漉漉的东西,又摸出一个锡箔包撕开、套上,然后再次抵在了被强硬撑开过的地方……
Rachel的委屈难过瞬间被扩大了一万倍:“不要不要!你滚开!”
金叹挑眉,两手握着她不听话无力踢打的腿、分开到最大,然后慢慢的、缓缓地、极其温柔的又抵了进去。金叹紧绷着下颚,眼睛微微眯起,舒爽的叹息一声:被层层包围着的吸咬他的紧致湿热,比想像中更美好,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能死在她身体里!
“你出……啊!”
Rachel被重重一顶,声音碎不成声,在挨过那一阵蚀骨的酥麻之后,她撇撇唇,红红的、湿润的眼眸安安静静的看着他,那样子委屈极了。
金叹低低的笑,缓而重的动,性感的厚唇吮去她眼角的水渍,一边哑声问:“茜茜刚才很舒服吧,还要不要?当我赔罪的,好不好。”
他明明再问她,样子也温柔、有商有量的,可最后却在自己说完后就是一个个重重的顶弄,撞碎了她尚不及吐出的话语,骨节分明粗糙的手指在她敏感处极尽挑.逗,滚烫的唇上四处肆虐,或咬或舔、或吸或吮,将她带进无边的欲望里沉沦……
金叹喘息在她耳边呢喃低语:“舒服吗茜茜,还要不要?嗯?轻一点?嗯……是重重的吗……好乖……说啊宝贝,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Rachel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种她无力负荷的强烈快感几乎快淹没了她,她的破碎呻吟、嘤嘤低泣几乎不能自己,酥麻的,瘙痒的,难耐的,想要更多……要重一点……再快一点……
情到深处,她短短的指甲无意识的抠在金叹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金叹尤作不知,微红着眼、掐腰捏臀的快速挺动,最后在她娇媚的惊叫声中狠狠抱紧了她……
***
两轮下来,Rachel奄奄一息,虽然第一轮并不持久,但胜在品质超人,而第二轮……反正Rachel现在连动动脚趾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反观金叹,他慵懒餍足的半撑起身,一手支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卷着Rachel散在枕头上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