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所有得罪过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即使你是妖兽也不例外。”随着一声轰然爆炸,梅花狮虎那庞大的身躯顿时激起了一大片纷飞的血花,对于它的死,风凌城丝毫不觉的有什么愧疚感,毕竟,它的存在就是自己留在这里的巨大隐患,倘若,被那个掌控者发现了,那他们可是无处遁形了,即使他们现在实力大进也无法跟渡劫期的强悍妖兽相比。
蓦地,风凌城在说出这句十分冷厉的一番话后,一道紫色身影悄然无息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对于这个时常在自己脑海中浮现而出的紫色身影,风凌城当然不会感到一丝的陌生,她甚至还是他曾经的妻子,任伈!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犹如一根十分锋利的尖刺一般,时常刺痛他那留下难以抹去伤痕的灵魂。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无法忘记她吗?亦或是,我真的对她动情了。”风凌城在心底里无力的嘶喊着,对于任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感,是仇恨,不,自从他休了她那一刻起,他心中对她的唯一恨意也随之消散了。
难道是爱?风凌城心底里不禁询问自己,每当这时,他都回忆起结婚之前那一个多月任伈的点点滴滴,其中所含的柔情比之明雨也不逞多让。不过,很快他就坚决否认了自己心底里的想法,殊不知,每当他回忆起任伈那绝望的眼神时,心底里就不禁一阵剧痛。
“主人,你与任伈之间的恩恩怨怨,看来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平淡了下来,我想这次历练之后,你还是会任府一趟吧,不然,就会成为一种心魔,对阻碍你今后的修炼将会变成一道强有力的屏障。”冥明有些严肃的说道。
“或许吧。”
风凌城不置可否,选择了逃避,现在他与任家已经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了,即使回去了,也势必会令双方再次陷入苦战之中。还有一点,他心底里还是坚信自己并没有爱上那个刁蛮的任家大小姐,或许,只是不愿承认吧。
“吱吱、、”
似乎也感受到风凌城心底里那点点的心痛,小灵那时常挂在小脸之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了。风凌城深深平息了一下心底里的异样,瞬间就朝着那颗巨大的参天大树拂掠而去,眨眼间他就来到了梅花狮虎所居住的树洞面前。
令风凌城感到稍稍的有些奇怪的是小灵这时竟然没有发生一丝异动,以往,它应该雀跃的掠进了树洞里,虽然,心底里有些困惑,不过,他也没丝毫的耽搁,身形一闪,就到了树洞里。
刚刚进入树洞里,风凌城的视野竟然开阔了起来,这个树洞足足有一间二三十米平方的小屋那么大,然而令他心底里不禁涌现出一丝怒意的是,一眼望去,树洞里竟然连根虎毛都没落下,更别说有什么奇珍异宝了。
“妈的,这只梅花狮虎怎么这么穷,连根毛都没!”风凌城英俊的脸庞之上顿时闪过一丝怒意,有些愤愤的说道,原本,他还以为这只修为不弱的梅花狮虎少说也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想不到,什么都没,让他空欢喜了一场。
“吱吱、、”
“咕咕、、”
这时,知道了风凌城意图的两兽顿时抿嘴轻笑了起来,顿时,风凌城老脸一红,“不许笑!”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对它们威吓了一番,方才震住了它们,不过,眼中的笑意愣是他怎么说,也无法令它们消除。
“主人,现在当务之急的就是找到那株镜异双重果!决不能让它被人捷足先登了,不管,它现在是开花还是结果了,对于你的修炼都大有好处。”这时,眼见风凌城竟然会为了梅花狮虎这里没有东西可抢而愤愤不平,冥明当即有些无语的催促道。
“嗯!”风凌城当即脸色一紧,那比之疾风的速度还要胜上几分的恐怖速度,陡然间,向东侧疾驰而去,顿时,这道极为迅疾的身影在密林之中快速掠进着,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掠出了数公里了。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座小山丘。” 蓦地,一座凸起的小山峰突然出现在了风凌城的面前,山上所生长出的树木不过才数米高而已,比之一旁高则三四十,矮则十几二十米的密林来说,确实是一种异类,他心底里不禁有些狐疑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想,身形猛的掠上了山丘。
“吼!”
陡然,这时风凌城竟然听到了一阵低沉而又愤怒的声音,猛的,只见他脚下的这一座小山丘竟然移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人间界,榕城,这座有些上千年历史的文化名城,虽然,已经悄然流逝了四年,不过,并没有因此而发生了多大的变化,顶多就是市中心高高竖起了一座足足有三百米之高的摩天大厦而已。
此时,正值清明,几乎每年这一刻天空之中总会飘下满天的雨珠,这也似乎验证了那句千古名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点点的雨滴洗礼着这座城市的空气,让人心神为之一振。
在榕城西郊,一座小山上陈列着一个又一个紧凑在一起的墓碑,这时,山上有着一大批前来悼念逝者的亲属,丝丝浓烟也随之缓缓的升起,陡然,这片墓园变得很是凝重了起来,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哀伤。
约莫午后没多久,那遮天蔽日的乌云就被那明媚的阳光所驱走,顿时,榕城摆脱了连日被乌云所笼罩的困境,众人心底里的那一丝哀伤之意,似乎也随之消散了几分,不一会儿,三三两两前来悼念逝者的亲属开始纷纷离去了。
当那一道夕阳即将划过天边徐徐落下之时,这一片已经变得宁静的墓园再次迎来了客人,只见来者身着一袭白色运动服,脸蛋十分的秀丽,袅袅移动之间,也丝毫难以遮掩她那曼妙的身材,只见她的左手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右手提着一个竹篮,缓缓的走到了一座崭新的墓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