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知的资料中,苏美尔人的主要居住点在两河流域的下方,那里有着肥沃的冲积平原,有着大型沼泽,取之不尽的水源才让他们的农业生产远远地领先其它古代文明。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山地石漠中费尽心机地开发地下水,为什么要在这恶劣的环境中生存。
而延伸工程则共有三个通道,三个工作面,采取充分利用围岩的自承能力和开挖面的空间约束作用,采用锚杆和喷射混凝土为主要支护手段,对围岩进行加固,约束围岩的松弛和变形,并通过对围岩和支护的量测、监控,指导地下工程的设计施工。这种方法是针对埋置深度较浅、松散不稳定的上层和软弱破碎岩层施工而提出来的,如深圳地铁区间隧道大部分采用了浅埋暗挖法施工。
这么庞大的施工要想瞒过无所不在的美军监视网络是不可能的,方法只有一个,在这里找一个需要大型施工的理由,适逢美国国务卿去库尔德自治区访问,政府向对方提出在库尔德南部山区有丰富的矿产,需要美方提供开采的帮助,美方自然满口答应,并把这项工程做为一项合作项目加以支持。
卡齐等人以推动前期工程为借口进行,我们大外面山谷广场见到的大幅照片就是美国国务卿和库尔德自治政府领导人的合影。
但是如此合理的借口为什么要把周围的居民全部抓起来,我在这里并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而在这种现代化的施工中,那些村民不可能发挥任何作用。而在外面山谷杀害美军士兵更会暴露他们企图的,这些我很难说服自己。
当然我不会愚蠢到去问卡齐,去问他这一切,我能做的就是等待、观察。卡齐等人采取的办法优缺点都很明显,耗资巨大,工程量大,知道的人多,难以保密,一般来说,这样做是因为对这里的宝物充满信心,但又不知道具体方位的办法。
比起中国的盗墓贼,卡齐等人的方法简直是笨的出奇,在我不多的考古经历中,可以看到一些盗幕者可以把碗口粗的盗洞绕过重重机关,直接打到棺椁上面,不错分毫。而卡齐的挖掘中已经出土一些有意义的东西,为什么不顺着线索打下去。
一共三个工作面,三个工作面相隔大约有二十米,风钻,掘进机日夜不停。主要的工作由工兵团来完成,部分聘请了一些外国技师,包括中国、日本和一些欧洲国家的。除了这些人,还有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名义为保安,实际上却是监工。
这不能不说是个宏伟的工程,它让我想到了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遭遇,同样是庞大的地下工程,同样是寻找古代文明的奇迹,只是这一次的规模更大。
我们见到了施运兴,他告诉我们,在近些年出土的泥版书,和一些古老的泥版书新的翻译成果都证明,底格里斯河冲出山区前的地方,有一个圣地,那里是苏美尔神灵们的安葬地,和中国的神长生不老不同,早期的苏美尔神的生命是有限度的,而且神灵之间也发生过战争,一些失败的神被杀死后,遗骸就会留在恩利尔的圣地,而灵魂就会回到原生之地。
而我们寻找的这个地方,就是神的遗骸保存的地方,当然这里还会有神的武器,包括那些能让天地变色,山川改道的武器。
但现在的工程进度已经大大地往后拖了,深处的石头越来越难开挖,外表砂岩,但其核心却是花岗岩。工程的进度被极大的降低,真的很难想象,古人为什么要费心尽力在这地方凿土掩埋。
施运兴在这里的地位也不低,我注意到他一直在和何笑低声说着什么,何笑会很快地把这些意见翻译给卡齐,然后传达下去。
第一工作面的开挖似乎挖到了非常坚硬的材质,工程进度很慢,取出的岩石样品来看,是一种带有黄色纹点的花岗岩,第三工作面和第一工作面基本相同,而在中间的第二工作面挖出的石头却很奇怪,石头的密度非常高,黑色中间有金属斑点,有点象火山岩,但密度却高的多,石头的黑色有一种玻璃般的光泽。
卡齐果真没有食言,到第二天中午时,四姑娘等人先后分三批来到,我们两个抱着痛哭,想不到今生我们还能再次相见。虽然成为了阶下囚,但能活着从幻境里出来,已经是上天的眷顾,已经不敢企求什么了。
三郎等人见面也很高兴,他们兄妹虽然之间争权夺利,互不相让,但毕竟这一次出来办事,回去也难以交待。而对我来说,朱天伦、徐惠、机械宋等人,甚至凤青龙和柳生等人也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和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