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新疆,也去实地考察过吐鲁番盆地的坎儿井,那号称人类奇迹的工程半是天然半是人工,但取水口很简陋,水渠除近几年新修的外都曲曲折折,粗细不平,这是人们在开凿时为了节省人工不得已而为之,而这里确要精细的多。
仔细观察取水口沉淀的石子沙砾,主体并不是洞壁上的砂岩碎块,而是在南方沙漠里常见的砾石。我心里顿时产生了疑虑,以我不多的经验,这条地下河有很多人为开凿的痕迹,以这里居民的生产力,很难相信他们能有如此的资本和生产力。
“喂老七,发什么呆啊,你能不能让一让。”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却是胡何笑和谢依、加米拉三人。
“我们一会把壶带上去,你们还下来做什么?”我有些疑惑。
“你真是个精心老爷们,也不知四姑娘怎么看上你的。”何笑娇笑道,香气冲的我头晕。谢依和加米拉也在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何笑伸手点了点我的脑袋:“从绿洲里出来,两天了都没洗过澡,反正也没事,我们几个梳洗打扮一会。”
他用手指了指上面:“你们几个上去,守着别让其它人下来,也别偷看啊。”我这才明白过来,女子的爱美之心是在任何时候都显露的,在海底古城,吴漱雪、苏原在疲于奔命时也在偷偷地洗干净自己的脸。
想起吴漱雪我心中不禁沉重起来,是她使我从底谷中振作业起来,和她在一起是我疲于奔命的生活中最温暖最甜蜜的感觉,使我渐渐忘记了心中最沉重的痛。
但就在我们的手刚刚拉上时,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分开,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会分开,是我们不懂得怎么背负起沉重的爱,还是我们的爱附加了更多的东西。
想起吴漱雪,我又想到了四姑娘,心中却针刺般的痛,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相爱,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她,是因为她太象我初恋的女孩,才让我如此的依恋,还是我在亡命天涯依附于别人时要给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我们两个间充满了太多不确定和看不明白的东西。
我相信四姑娘和燕语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她认识甚至早已经知道我的一切,她们是如此的相似,可是又如此的不同,让我想不明白,又想弄明白这自己的关系。
三个女孩子洗了足有一个时辰,中间有两次我还以为她们被地下河里的怪物拉走了,或是失足掉下去冲走了,差点没冲下去寻找。
三个人上来时香气更浓了,带有一点浓郁而神秘的味道,把我冲的真想把头伸出窗外来。“何姑娘,你是不是把所有的香水都洒身上了,怎么这么冲。”三郎不怀好意地问道。
“不是,我让小谢和加米拉也试用了不同的香水,小谢性格热情而浪漫,非常适合Diva香水繁复的香味,表达她的热情和浪漫。而加米拉高贵优雅,非常适合Tiffany香水优雅洲风,以茉莉与玫瑰香味为主,混合森自然的基调。”何笑侃侃而谈,仿佛一个香水推销员。
李大哥疑惑地说:“这都是什么香水,我怎么闻着一股凤油精的味道,头晕晕的感觉。”不但他有那种感觉,我也有,整个头沉重的厉害,全身发软。
何笑笑道:“主要是这种高档香水,你们还不适应,一会儿就好了,这可都是世界顶级的香水,贵的很。”我想站起来,打开门,却发现手脚发软。
她的身音突然轻飘飘的,找不到她的位置:“陈处长,你可千万别开枪,子弹不长眼,别伤了你们自己的兄弟。笑弥陀,你别用金针刺穴,这不是毒,刺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