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起来,我怎么又会如此忧伤,拼命、逃命,茫然不知道自己想做的到底是什么。我叹了一口气,却听到了一声奇怪而悠长的叫声,如狼鸣,如狮吼,如猿啼,如虎啸,但这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尖细哀伤,让人毛骨悚然。
第二十章 媚功
我豁然一惊,伸手抓起枪,却听到红外线报警器的声音,我拉开帐蓬的帘子,却看到一个黑影一晃。
“谁”我大喝一声,伸出头去,但只有警报器的,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其它人也纷纷钻了出来。龙天远身子在墙壁一点,平空跃起,如大鹏展翅,已经跃上洞穴顶部,四处观望,这洞穴离地面最少有三米五左右,这小子仅在墙壁一点,就能附在上面,这份身手恐怕早已超过人类的身体极限。
我早就见识过他的武功,何笑,小白龙等人也不以为意,只是把费舍因和费萨尔等人着实吓的不轻。但他的这一招除了炫技并没有什么用,虽然有月光,但毕竟不是白天,能见度极低,在洞底和在下面,看到的范围差不太远。
所有的人都警觉地四处张望,加米拉也披了件长袍,惊异地四处张望,而何笑紧身衣裤,半露酥胸,虽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比起警报器还是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短浅。
四处搜索了附近,什么也没有发现,也许是沙漠中的夜行动物触动了警报器,但我们仍然不敢大意,众人轮流守夜,可折腾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现。
回到帐蓬里,费萨尔问我龙天远使用的是不是中国功夫,他告诉,自己最喜爱看李小龙、成龙的电影,对中国功夫十分向往,今天却见到了功夫高手。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却无法告诉他,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中国功夫,这些已经远超过我对中国功夫的认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此时天已经微亮,费舍因和两名族人值最后一个班,还在认真地巡逻,而不远处的一处沙丘上,肌肉宋和加米拉并肩而坐,望着东方,两人一个身材魁梧庞大。另一个瘦小,但坐在一起,却让人感觉非常的协调。
我不忍担忧两人甜蜜的小世界,昨天夜里没仔细看,只感觉这沙漠很奇怪,但站在沙丘之上,我被眼前的景色深深震撼。
我学的是生物学,学校又处在大西北,国内的一些著名沙漠在读研究生是我都去过,虽然没有深入腹地,但也算上有一些丰富的野外考察经验,而后又去过北非的撒哈拉沙漠,先在埃及后在北非,也曾经历过考验。
沙漠是指沙质荒漠化,其种类很多,多为沙滩或沙丘,也有盐滩,砾漠,戈壁,在埃及我见过白色和黑色的沙漠,在甘肃见到过彩色的沙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我叹服。
但我从未见过这种沙漠,一座座沙丘纵横交错,黄色的沙如金粉一般,沙一般都是黄色的,所以才有黄沙漫天之说,但这种沙,不是沙粒,而是如金粉一般细腻,太阳跃了出来,东边的云层如火,而无数个沙丘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时费萨因他们已经爬上了沙丘,我举目四望,每个人身上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梦如幻。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费萨因,费萨因摇摇头,扭脸低声问费舍因,费舍因满脸疑惑,用力地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离阿卜杜拉等人居住的绿洲大约只有一天的距离,费舍因他们在此也有好些年了,怎么费舍因会满脸疑惑。
看到我直盯着自己,费舍因嗫嚅着解释,这附近自己来过几十次,那座山谷周围还是丘陵和普通的沙漠,没有这么细腻的沙,如果有,自己一定会记得,他甚至没有听说过有这么样一个沙漠。
史密斯拿出卫星定位仪,卫星定位仪清楚地告诉我们,我们是在底格里河中游一个叫扎格罗斯山的地方,从卫星地图上来看,这里离我们出发的绿洲约有一百二十公里,处在库尔德山地和平原的过度地带。
施运兴用力地拍了拍定位仪,骂了一句脏话,除了我们身后的山,这那里有什么山地,只是如此漂亮的沙漠,怎么会没人知道。
龙天远也满脸疑惑:“二姐,恐怕我们走错了路,我昨天观察了,这里没有任何脚印,这么多走过来,最起码要留下一些脚印吧。”何笑未置可否,拢了拢头发,她这个动作看似不疑难问题,却抬起胸,恰好把丰满的胸部呈现一个完美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