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班人员说的对,这种声音带来的恐惧来自内心,你根本无法抑制。此时,外面太阳已经渐渐落山,值班人员打开了外面的灯,所有的人都挤在值班室里,偶尔可以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局长打了个手势,几名值班的同志到隔壁的伙房忙了起来,不一会传来了油爆葱蒜的香味,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进食,真的饿的难受,香味一来,更是让你感到饥肠辘辘,外面的哭声似乎也听不清了。
徐惠听了一阵,把耳机递给我,我戴上,这个声音探测器直通矿井巷道里,原本是用于和矿井里工人联络所用,此刻却用来听这尖细凄惨的声音。我戴上耳机,一股凉气寒透了心底。
耳机传来的声音清晰,却更繁杂。尖细的声音是主音,象是一个女人在哭,而且这种哭音并不停歇,忽高忽低,抑扬顿挫。伴随的声音要复杂的多,有似婴儿初啼,有如夜枭哀鸣,更有的如野兽临死前的惨叫,既繁杂又清晰。
第八卷五章 林哥不见了
这声音象极了我在巴布新几内亚魔鬼山内曾经听到的来自地狱魔宫的声音,只是那里的声音杂乱无章,让人在恐慌中心烦意乱,而这里的却极有韵律,让人跟着它不由提陷入悲苦,却又让你情不自禁地想听下去。
但有一点肯定的是,这声音决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带有人为控制的因素,似乎在传达着某种信息。我倾听了一会,没听出里面有什么端倪。这时候有人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却是林哥,原来是开饭了。
饭很简单,却是地道的名吃,面食是半疙瘩,和我们老家的面疙瘩差不多,据说救过光武帝;“甩饼卷腊肉”据说是唐玄宗亲自命名。热腾腾地,香味扑鼻。地方负责人连说抱歉,招待太过简陋,但对我们来说,这种地道的热饭却真算的美味可口,你争我夺,毫不客气。
负责人让司机拿来几瓶酒,正宗的汾酒杏花村,此时,已是2006年10月份,山西这里天气颇为寒冷,李大哥、林哥、铁汉和瞎子一人半茶缸,徐队长想说什么,被林哥摇手制止了,我也喝了一口,绵香软甜,但后味极重。
人多胆壮,似乎时隐时现的尖叫也显得不那么恐怖了,几个人还在调监视录像,范教授一个人望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而林哥也面色凝重,他和李大哥、徐惠三人一直轮流看录像,可是录像里静悄悄地,连老鼠的影子都看不见,更别说其它的影子。
九点多钟的时候,林哥终于发现异常,在一段录像上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影,但说是人影,却飘忽不定,似乎随时都在变幻,仿佛就象一个人在水里面的影子,随波浪荡漾,根本看不清本来的样子。而在另一段的录像里,似乎有两个黑影在往前走,两个黑影贴在墙壁,慢慢地前进。但是却看不清是人还是什么生物。
经过询问,这两段录像出现在同一个摄像头,摄像头位于第二工区第三平面的一个巷道口,前者出现时间是在陈世安他们进去之前,而后者则是在一个星期前。徐惠的脸也变了颜色,她轻声嘱咐地方负责人明天抽调更多的人来这里加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