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去的学校,则以美女众多而闻名,所以我们校队也积极地喜欢去那个学校打球,一是可以提高球技,二是可以养眼,恢复我们对美好的重新定义。当天有几十名漂亮的女学生前来助阵,这同时刺激了双方荷尔蒙的发育,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当时我们学校以微弱的优势领先。
我断了对方中锋的球,正拼命地下快攻,飞扣哥们是没那本事,但玩个漂亮的拉杆上篮却也是有的。事实证明荷尔蒙不但刺激双方的身体,也是让人头脑发昏的良药。眼看败局已定,对方防守队员整个身体撞了过来。
我整个人在空中呈现出一种极完美的弧线,随同着球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观众中,我睁开眼时就看到了她,也是微红的脸颊,美丽的脸庞,记得我当时也是呆呆地看着,有些痴了。不同的是当时是我躺在她的怀里。
然后是一只纤纤玉手,带着少女的幽香,把一只手绢捂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是一群同学鬼哭狼嚎般的把我送到了医院室,结果自然没有什么大碍,我却因此结识了她,并因此开始了我一生中最浪漫、最甜蜜的日子。
有人轻轻地在抚摸我的脸颊,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柔,那么地温暖,怀中人已经睁开眼,正伸出手在抚摸我的脸颊,她的眼里充满了温柔和甜密。我激激冷冷地打了个冷战。虽然美丽依旧,虽然相貌相同,但我明白,这是两个不同的人。
四姑娘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硬起来,她叹了一口气:“老七,你又在想燕姑娘了。”她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眼里的温柔变成了讥讽:“她已经死了,你醒一醒好不好,我还以为你已经走出来,想不到你还是陷进去出不来。”
我不想和她讨论我过往的爱情,那是我个人的甜蜜和哀伤。我站了起来:“纳斯他们在哪里,我去找她们,我们要想法离开这里。”四姑娘摇了摇头,没有接我的话:“老七,别沉迷在过去中,你这样做,燕姑娘会伤心,会失望我,坚强一些,走出来。”
“纳斯,娜塔莎?”我还在喊,伸出头,崖壁的一角有个缝隙,我估摸了一下,以我和四姑娘的身手,我们两个应该能下去,下到地面,也许能从这个洞里走出去。我招呼四姑娘,两个人一步一滑地顺着缝隙下到了地面上。
我们第一个看到的是那个言家人的尸体,应该是窒息而死亡,四姑娘告诉我,此人是海外言家的长老,言家就是前文中出现的三大古老家族中的湘西言家,但言家因功法残忍恶毒,在民国和建国初期都被政府严厉镇压,部分长老逃到海外,在一些偏僻小国重新扎根,被称为海外言家,近些年,海外言家和国内言家相互勾结,大有东山再起的架式。
但不料,这言家却得罪了四姑娘家族中的一位人物,言家惧怕他报复,便再三要求和第一家讲和,而这位言天放是海外言家一个极重要的人物,却不料葬身于此。
四姑娘一聊起江湖典故,便娓娓而谈,似乎一起尽在掌握之中,我不多开口,任有她讲,语多必失,我希望能从中听到自己想要的,要知道四姑娘的天下第一家极为神秘,希望能透露一些信息。
我们在石林的一角见到了沃尔夫冈?洛茨,他整个身体被一块断了的石柱压在身边,只露出上半部分,如今的他既不是当初在塞里尔小镇见到的那个优雅的中年人,也不再是试验室里那个疯狂的怪物,他只是一个老人,须发皆白,满脸皱纹。
在他的前面,却是娜塔莎,她整个人萎缩在一起,四姑娘上前检查了一番,仰起了脸:“她还有救,老七快过来帮忙。”娜塔莎果真还有救,只是她的生命特征却十分微弱,呼吸和脉博都几乎不能探测到。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正规医疗治疗,她恐怕根本就不能支持多大一会,而纳斯却一直见不到踪影。
我们两个不敢在山洞久留,我背着娜塔莎,两人奔着了山洞,此时应该是已经退潮,和我们来时见到的景象完全不同,整个山洞都露了出来。四周都是海滩,那些暗礁、明碓也都露出水面,海滩上一片狼藉,到处是搁浅的大鱼,海滩上散发着强烈的腥臭味,有一只小须鲸正努力地拍打在尾翅,希望回到大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