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那些怪物也是你们内部之间的事,那些以色列人也是你们内部之间的事。”我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我是不该介入你们内部的事,但是这些怪物的存在已经超越了国界的范畴,以色列人的介入恐怕已经不能用浑水来解释了。有些事情已经和利益无关,而关系到我们的生存。”
马吉里不置可否:“老七先生,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怪物都是沙民,这才是他们本来的面目。”我有点晕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马吉里接着说到:“沙民号称被神遗弃的民族,他们是大洪水以前人类的剩余者,可是,在一些古老的岩画和传说中,大洪水以前的人类并不是都是人的模样,或者说是现在我们的模样。他们拥有最原始的本能和技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模样。”
马吉里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判断我是不是相信他说的话,然后才接着说道:“可是在特定的环境下,他们能变会最原始的形态。我们一直在找,找把他们还原成本身面目的方法,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
我想起那些在地下室里见到的被解剖的沙民,看来俄罗斯人打他们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他们就算把沙民的原本属性激发出来又怎么样,在现代化的武器面前,他们就算都是个个三头六臂,还是不堪一击。
从规模来看,法国石油公司的地下基地也绝不会是因为以色列人来才建成的,而是原本就已经建成,以色列人只不过是暂时借用,那么法国石油公司在这里研究沙民做什么,这家石油公司的背景看来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马吉里似乎看明白了我的心思:“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研究沙民做什么,俄国人并不相信我,但是他们在利比亚做事并不方便,因此才找我合作。但俄国人的确告诉过,象沙民一样大洪水前遗留的民族原本很多,但在近几十年开始了大规模灭绝,他们在DNA排序,身体结构上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一些俄国专家甚至认为他们和我们并不是一个祖先。”
俄国人一向喜欢发表一些耸人听闻的高见,甚至有些异想天开,我曾经看过资料,有些俄国学者认为人类是由海豚转化而成的,理由是只有海豚和人是面对面做爱的,而且人的幼儿生下来是会游泳的,而猿猴是后背式,猿猴并不是生下来会游泳。
我虽然是学生物的,但海豚的做爱方式还真的不知道。但以此类推,人是海豚变的,还是非常可笑的。这难道又是类似的高见,不会认为人是由蜥蜴进化而来的吧。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他们是不是认为沙民是由蜥蜴等动物转变而来的。”我语带讽刺,马吉里却明显没有听出来,反而是吃惊地望着我:“原来你也是这么认为。”
我认为什么我认为,但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俄国人真的认为人是由蜥蜴转化而来的。我笑了笑,这荒唐的理论也有人相信,蜥蜴属于爬行动物,变温动物,和桓温动物人类相差悬殊,动物进化是由一定的规律性,从低等象高等,循序渐进,基因突变虽然能加快进化的步伐,但依然要遵守物竟天择,适者生存的规律。
而且现代考古并没有证据证明人类是由其它动物演化而来的证据,而猿转变为人,虽然在基因学和考古学上有一定的缺失,但还是有证据可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条。
可是就算沙民们真的不是和我们同一个祖先,但这只是一项前卫的科学研究,而俄国人为什么一直寻找沙民们变为原形却有些说不通。两位库尔尼科夫都说他们不是国家行为,而是受雇于私人雇主,那就更说不通了,而以色列人又想做什么,难道那个蜥蜴人和象猴子一样的人都是以色列做的事。
他们释放出这些怪物,只能有一个企图,那就是转移视线,把水搅浑,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妙,他们如此大费周折,却采用了硬闯的方法突围,又送给我一个假石棺,这里面显然不符合逻辑,老狐狸到底在做什么,难道那些硬闯各路人马的都是诱兵之计,是以色列人释放的烟幕弹,真正的石棺出逃他们还有其它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