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操起家伙做战斗状,外面一片沉寂,却什么也没有,枪是瘳然打的,他说他看见一个东西试图破坏红外线报戒器,却看不清什么,只感觉是一个扭曲变形的东西。
我心里暗暗骂这小子神经过敏,但没人指责他,便又去睡了。而陈头放心不下,便和值班的人员一起去检查。
等我们休息完了,精神饱满。陈头告诉我们,瘳昨天真的击中了什么东西,对方可能试图袭击我们,但是发现没机可乘便放弃了。
陈头他们几个不得不说是天才,依靠田同志留下的那份地图,竟然估摸出了我们的大概位置。
按照徐教导员的解释,田华同志是当时全国少有的生物病理学家,也是目前红电2队伍中少有的有资料记载的人之一,他出生于1941年,1975年时刚刚34岁,由于那个年代很多老学术权威被打倒,出生革命家庭,后留学苏联的他迅速成长为生物病理学权威,是当时很接近高层的学者,颇受器重。75年夏天宣告失踪,实际上是参加了红电2的行动。
但那个笔记中,通篇简单记载,并没有生物病理学的学术记载。
只是不知道,他的日记怎么会落入那些日本山百合组织的工具袋,那个奇怪的类人生物到底是山百合的人,还是红电2的人,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们出发后,仍然是分两路行进,以扩大搜索面积,同时速度明显加快了。
前进的路上,我们发现后面有东西在跟踪我们,但却保持相当远的距离。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但他始终是个威胁,陈头决定诱捕他。
我们加速前进,进入一处建筑群,白法海组迅速隐藏起来,而我们组则轻装穿越,绕到后面进行夹击,同时让徐教导员两组向我们靠拢。
那是个类人生物,他两腿直立,身高目测约有1米6左右,身上毛茸茸的,他很警觉,并没有进入建筑群白法海他们的伏击圈,似乎在犹豫什么。
陈头我们悄悄靠近,陈头枪里装的是高效麻醉剂,我们来时,只有陈头和骆驼各自携带了四枝麻醉剂,做为不时之需要。
我们越靠越近,距离从200米缩短到100米,再缩短到50米。而那个生物很警觉,不停的四处观察。
眼看就要接近那个生物,我的脚似乎踩到什么,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那家伙扭过脸来,我们四目相对,那是一张人的面孔,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一双空洞绝望的眼。
我们两个都愣了一下,陈头反应奇快,一枪打在生物背上,那东西手足并用,想拔下来,却够不到,发出悲惨的哀号。
那生物很敏捷,在废墟上如履平地,可平常见效很快,轻易麻翻一头大象药剂,对他好象效果并不明显。
我们紧追不舍,这时严格训练的结果就见到了成效,那个生物始终没把我们拉开,慢慢的他的速度慢了下来,跌跌撞撞,麻醉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但他仍然十分凶悍,不住的发出低吼,对不断靠近的我们进行威胁。这时我才能仔细观察,他们身上具有人和猿的双重性质,他身上的毛应该是一种兽皮缝制的衣服,他的脸明显呈黄种人的面孔,但鼻子较阔,脸因浮肿显得畸形的白,但他的脚赤踝,并能自由弯曲。
他的叫声渐渐弱了下来,无力地倒在地上,我们松了一口气,放松警惕围上前去,白法海他们也走了过来。
那个家伙象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我们绑缚住他,害怕他伤人,麻醉药时间过长容易让人心脏停止跳动,小吴连忙向他注射一剂解毒针。可是过了几分钟似乎没什么效果,他还是一动不动。